第四章 歸家(1 / 2)

話說這枚戒指是西門慶好友鼓上騷時遷所送,那天,西門慶和時遷在酒樓偶遇,兩人一見如故談話投機,要了酒菜談天說地,無話不說。

酒過三巡,兩人微微有了醉意,時遷微眯著眼睛道出了糾結很久的心裏話,原來他自得到師傅真傳後行走江湖,飛簷走壁,攀牆入院,進入縣衙如入無人之境,在江湖上小有名氣,可是依舊達不到做賊的最高境界。

西門慶問他究竟到什麼程度才算達到賊界的高境界,時遷遲疑了一下,從衣兜裏慢騰騰地掏出一枚精美的戒指,說:“這枚戒指是師傅傳下來的,我依照師傅所托將戒指戴到手上,可是絲毫起不到作用。”

西門慶細細端詳,這枚戒指看上去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西門慶搖著頭不解地說:“這樣的戒指我家中足有一大筐,我看你師傅給你一個棒槌你當真(針)使。”

時遷不敢苟同地搖著頭,自言自語道:“師傅的話應該沒有錯的,這枚戒指是盤古開天辟地時異界鼠魔遺落人間的靈物,它玄機重重,有緣人戴上它能夠呼風喚雨叱吒賊界,無人能擋,但是自古以來卻是無一人能打開它的威力,我也不例外,戴著它隻能做一點小小的裝飾別無它用。”

原來如此,經時遷這麼一說,西門慶頓然來了興趣,手拿戒指左右把玩,愛不釋手,不想這麼一個小東西竟然有著這樣神奇的傳說。

時遷見西門慶如此珍愛,心灰意冷地說道:“我早就聽說西門兄酷愛珍藏寶物,今天我就將這枚無法解開神秘麵紗的戒指送與兄長,聊表弟我相見恨晚之意。”

西門慶已有據為己有之意,不想心想事成,時遷慷慨相送,自是喜不自勝,將戒指收入囊中,西門慶這才看出時遷著實是一個性情中人,敢作敢當之中隱隱透著一股敗家子氣。

西門慶自是好酒好菜招待,最後領著時遷去了杏花樓找了一個絕豔的姑娘投懷送抱,時遷樂得神魂顛倒自是不表。

這番回憶後,元勝這才有了一點眉目,敢情自己就是那個等待萬年之久的戒指有緣人?元勝看了幾眼神秘戒指,驀然大悟,原來兩隻賊溜溜的眼睛配上幾根小胡子,就是老鼠呀!賊眉鼠目之說不無道理,但是元勝長得濃眉大眼一表人才,乍看上去和盜賊完全扯不上一點兒關係。

再說郝一建領著元勝吃了大閘蟹,喝得不知東西南北,最後郝一建非要送元勝安全回家,元勝死活不讓送,拍著胸脯說:“我再喝半斤一樣可以回家,你還是快點回家摟著老婆睡覺去吧。”

郝一建隻好為元勝攔了一輛出租車,出租車風馳電掣般向家中奔去。

開車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女子生性膽小,晚上從不開車,隻因丈夫生病住院需要一大筆醫療費用,就硬著頭皮在晚上接活賺錢,況今天是第一次晚上出車。

元勝朦朧中回到西門慶時代,他最終在王婆的撮合下與潘金蓮見了麵,潘金蓮被灌得花容失色,醉醺醺地失去了倫理常態,西門慶趁勢將其抱起丟進床帳中,寬衣解帶自是逍遙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