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單福星夜薦戴凝 劉備二請魏文長(2 / 3)

徐庶笑道:“今荊州是非之地,主公不可輕動,可作書一封,先言相救之恩,再言渴求之意,更加以魏延在此而感之,以福料之,此人見書,必定前來也!”

劉備聞言,喜笑顏開,卻說道:“如此勞煩軍師也,隻不過魏延之處,卻當如何啊?”

徐庶說道:“主公不必憂慮,魏延在此,心念戴凝,定然也是忠義之人,主公盡可施予恩義,則料其必不相棄。又,魏延人在此地,於戰場之上,主公盡可大用之,彼立下戰功,結怨於操,加上主公仁德,焉能不相投也,且可令其作書一封,送於戴凝,也可略略相助也。”

劉備聞言,當下說道:“既如軍師之言,備明日演武之時,再做相請也!”

話分兩頭,當夜我醉臥漢水,至次日方醒,清晨洗漱完畢,卻招來李文相問。

“不知昨夜單福先生何時離去也?吾昨夜貪杯,故而昏昏沉睡,實在失禮至極也。”

那李文看了我一眼,說道:“那單福在先生醉酒之後,即便離開也。卻留書一封在此,轉交先生。”

哦?我聞言微微吃驚,將書拿來一看,卻如下所言。

“福今日偶逢先生,共論天下,乃福畢生之幸也!先生大才,天下大事,了如指掌,福欽慕非常。然福曾聞‘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事’,更有唐舜至孝,見疑於親,韓信至忠,見疑於君;陳宮忠義,俊彥智者,事主不明,慘淡收場。今曹操名為漢相,實則漢賊也,且生性刻薄,為人多疑,以先生之灑脫,貿然投之,恐不得所用,反受其害也!今有劉皇叔駐軍新野,仁德之名,天下皆知。福已然前去相投,先生深明大義,望以天下蒼生為念,三思福言,且福不忍見明珠暗投,今在皇叔之處,晝夜相望,日夜期盼,懇請前來,日聽教誨也。單福。”

靠,我讀罷信,不由幾分好笑,日啊,你說曹操刻薄,老子可是打死也不信啊,他賞罰嚴明,哪裏說得上刻薄了?你老哥給我戴的帽子也夠大了啊!天下蒼生,靠,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啊。日。再說了大爺我對漢室什麼的,也根本就沒什麼忠心可言,誰做皇帝,對老子來說還不一樣嗎?

當下我微微一笑,並不做理會,卻想起來自己昨夜貪杯,居然說了要投靠曹操,日,我沒一點這樣的心思啊,當下苦笑一聲,說以後不能再這樣了。隨即命李文返航,回家休息不提。

新野縣,清晨,校場人聲鼎沸,徐庶演練軍隊,倒也像模像樣。

關羽、張飛立於劉備身後,嫣然如同兩尊門神,這劉備看著軍隊操練,想起自己的宏圖霸業,不由心情暢快。隨對魏延說道:“文長今屈居備之新野,真乃委屈大才也。”

靠,魏延也不傻,趕忙施禮謝道:“皇叔折煞某也!某奉皇叔大恩,日後定當圖報也。”

那劉備卻站起神來,徑直走到魏延身邊,雙手緊握魏延雙手,說道:“汝之二弟,備已派人相請也,不日前來,今若蒙不棄,備願再請先生,同建霸業也,不知先生意下如何啊?”

那魏延聽聞,卻依然說道:“某得皇叔厚恩,正是英雄逢其主也,本當傾心相投,奈何二弟遠在襄陽,延若相投,是有負結義之情也。皇叔之命,某實不敢從也!”

那劉備聞聽,眼中激賞之意,更加明顯,然而口中卻說道:“備緣分淺薄,不得文長,真乃畢生之憾也!”說罷,竟帶哭腔,靠,又用袖子擦起眼淚來了。

這一下可把我們的魏延給感動壞了,正要說上幾句客氣話,旁邊惹惱了張飛。

張飛大喝一聲,說道:“汝乃襄陽一小小校尉,有何能也?今我大哥二番相求,汝不感恩戴德,卻依然閉口不言,真乃不知禮儀之輩,汝欺吾新野無人乎?今日吾手中丈八蛇矛,定要讓汝知道厲害也!”

那魏延本來正在感動,卻忽聽此言,當下也是大怒,憤然起身,厲聲喝道:“某今居人籬下,卻也非苟且之輩,汝手中蛇矛厲害,某手中大刀,卻也專取汝項上人頭也!”

當下氣氛緊張,一觸即發,那劉備大急,卻要開言勸解,卻看到徐庶含笑不語,微微搖頭,劉備卻若有所悟,故而並不理會。

那張飛聽聞魏延所說,更是惱怒,當下喝道:“今日吾定要讓汝屈膝求饒!”

魏延怒極反笑,說道:“汝落敗之時,卻不需如此言語也!”

當下兩員大將在馬上展開一番惡戰!張飛丈八蛇矛厲害,魏延手中斷魂刀卻也不弱,兩人混戰半晌,卻雙雙從馬上跌落下來,隻在地上翻來滾去,盔甲盡皆撕裂,披頭散發,灰頭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