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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那督郵泄漏天機,片言隻語在我耳中聽了卻如同雷鳴。我萬萬沒有料到自己的合夥人卻會在背後捅刀子,思量之下,派人前去新野求救,同時自己假裝病危,躺在床上,吐血不止。
在床上昏沉片刻,醒來之時已然天黑了,睜眼一看,那李文卻還是滿臉悲愴的站在旁邊。
我暗歎一聲,心想當今形勢,那王德勾結蔡瑁,讒言於我,所謂雷霆一發,料想他定有取我性命之計也,先得穩住他們,看看到底是個怎麼回事。
如今我隻能先大造聲勢,示弱與外,更有秘計誘敵,先誘王德不下殺手,卻待魏延回來之後,我人身安全有保證之日,卻再進行下一步行動。
思量片刻,自覺毫無遺漏,卻心下仍擔心不已,乃對李文說道。
“管家,李武可回來否?”我問道。
那李文說:“已然回來也。在門外相候,吾未曾讓他進來,恐驚擾先生也。”
“喚他進來。”
李武進來後,我問他道:“不知蔡將軍有何言語也?”
李武道:“吾奉上禮物之後,在書房中等待約一個時辰,蔡將軍方到。”
小小一個商人家仆去見他這麼的大官,等候一個時辰算是少的了,若不是千金送上,估計見都見不著。
我聞言問道:“汝且道來,蔡將軍作何言語也?”
李文道:“吾見蔡將軍之時,盡言先生病危,吐血不止之事,並言先生敬慕之情,那蔡將軍卻說道‘轉告汝家主人,應遵襄陽法令,孝義為先,不可行作奸犯科之事也’,說完就讓我回來了。”
聽了李文說的話,我長噓了一口氣,不管蔡瑁有沒有殺我之心,他現在至少暫時不會動我了,料想本身是因為對我不太重視,一個商人能有什麼用處?再者是因為我假裝吐血不止,生命垂危,故而放鬆警惕吧。他既然不是因為劉琦之事猜忌於我,憑王德的隻言片語,我應該可以暫保無恙。
這邊落定,我卻令李武出去請來醫生診治,以掩人耳目也,同時令其轉告春香,讓她火速回家而來,就說是我病危,命不久矣,卻又思得一奇絕物事,恐隨我而去,故而告訴她,以做日後謀身之計。
我之所以不告訴王德,卻有兩個原因,其一,若春香背叛,則她必然將這個消息告訴王德,此刻王德有心害我,卻忽聽我病危,焉能不懷疑也?故而料其會讓春香前來試探,探得情況再做打算,而恰恰我卻剛好就中取事。其二,我若冒然告訴於他,恐怕會打草驚蛇,不告訴春香,我親近的人,卻先告訴他,未免有些唐突。
分撥一定,我心下惴惴,唉,戴凝啊戴凝,手中沒有槍杆子可是不行啊。劉備啊,這次我可真的要靠你救我了啊。當下躺在床上,隻等春香前來。
話分兩頭,且說那使者受我明暗兩書而去,走至悅來客棧附近,卻忽被幾個潑皮圍將上來,說是馬蹄將塵土濺到了一個人的衣服上麵,當下兩撥人馬卻拉拉扯扯,糾纏不休。此時,卻聽一聲大喊,說道:“都住手!”
卻是一的人走上前去,說道:“劉全大哥,可否給我王德幾分薄麵,放過此人也!吾觀此人,似是信差也!若有疏忽,恐汝麵上也不好過也。”
當下那劉全等人罵罵咧咧而去。
信使道:“多謝先生相助也。不然,某要延誤大事也。”
那王德聞言,卻是朗聲一笑,說道:“將軍何必如此,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本乃尋常事也。今幸逢先生,德之幸也,不知將軍可否賞光,前去悅來客棧小飲幾杯否?”
那信使先前聽我囑咐,剛才又見王德和潑皮眉來眼去,當下心中已經明了,料想若不假裝讓他偷窺了書信,卻也是怕難得脫身,心下已經同意,口中卻說:“某要去送信也,若貪杯,恐誤了大事也。”
那王德聞言,更是熱情,哪裏肯放人,當下拉拉扯扯,進了客棧。
酒過三巡,天南地北的扯了一通,信使卻借口更衣,前去之時,將背上包袱放於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