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回戴仲源二戲元直 林弟弟投身曹營(1 / 3)

且說上次我看到王德一家全被殺害,不由的急怒攻心,仰天昏厥了過去。

唉,說實話,我還真的是沒那麼狠心,王德剛害我的時候,我氣得不輕,但是脫了危險之後,心中反而不那麼恨了,我素來就是這樣的性格啊,得過且過,也沒辦法。況且那王德一家男女老幼,盡皆被殺害,血流滿地,心中百般滋味,不以言表也。

此時那劉備正在受到曹操的攻擊,先前我讓魏延在新野、漢水之上日夜打探,早探得了二呂被趙雲等活活砍死,曹仁先遣部隊失敗的消息。現在又探得曹仁大怒之下,盡起本部軍馬,進攻新野,那文長聽我言語,說有妙計相助,正急著問我如何行事,我卻昏厥了過去,靠,他能不急嗎?

當下李文道:“吾有一法,可令先生蘇醒也!”

那魏延忙道:“快快施來也!”

李文為難道:“隻是此法有損先生形象也!”

“兵臨城下,焉能因一人之因而廢國家大事乎?快快施法,某盡皆擔當也!”魏延道。

靠,魏延情急之下說出這樣的話,若是我聽見了,不知道是啥感覺啊。

李文無法,卻說道:“吾等可取冷水一瓢,猛潑在先生麵上也。”

魏延斜了他一眼,暗道,媽的,還以為是什麼方法呢,這方法老子自己不知道嗎?

不過既然有人提出,那魏延卻是正合心意,令人取來冷水,猛的潑在我臉上。

老子正昏的舒服,覺得臉上一冷,打了個哆嗦,不過沒醒,翻了個身,繼續昏了過去。

靠,這下眾人麵麵相覷,那魏延卻又令人取來冷水一瓢,看樣子不把我弄的渾身濕透卻是決不罷休也。

李文急道:“先生素來體弱,若繼續以水潑之,值此大變,恐其性命不保也!”

魏延聽聞,也不敢造次,當下無法,隻得抱著我,用他那個熊掌狠狠的掐老子的人中。

MLGBD,老子本來就昏的不省人事,你們卻這樣折騰老子,我靠。

誰料那魏延掐了半天,我還是沒反應。

李文又急了,說道:“魏將軍,汝再用力,先生恐不自死,卻被你掐死也。”

魏延當下尷尬的咳嗽了一下,說道:“某也是情急之下,心憂皇叔,略有衝動也。”

當下我怎麼都不醒來,眾人卻都是束手無策,卻有一人在旁邊不住的冷笑出聲。

魏延尋聲望去,卻是林弟弟在旁邊冷笑,魏延登時大怒:“如今情勢危急,汝這廝不出絲毫力氣,卻居然在此冷笑,是何意也?汝欺吾懦弱乎?”

那林弟弟朗笑一聲,說道:“似此等之事,吾見多矣,爾等無知之輩,卻白白令先生受苦也!”

“哦?”魏延喜道,“聽壯士之言,卻有法解救乎?”

那林弟弟冷笑道:“這又有何難也!”

魏延急忙改顏遜謝,說道:“既如此,還請快快施為也。”

林弟弟一言不發,徑直走到我的跟前,將我翻身趴在地上,卻是抬起腳來,欲向我背上揣去。

那李文大驚,趕忙護到我身邊,說道:“將軍此舉何意也?欲謀殺吾家先生乎?”

林弟弟笑道:“管家勿憂也,先生此為痰迷心竅之故也,先生素來心地良善,值此大便,一時想不開,故而如此也!吾這一腳下去,卻可震動肺腑,令其將痰逼出,可立即痊愈也。”

李文道:“先生體弱,汝這一腳下去,先生醒來之後恐還未說話就被汝揣死也。”

靠,那林弟弟想想也是,於是臉上一紅,蹲下身來,卻是伸出五指,暗暗用力,猛的朝我的背上拍了過去。

隻聽啪的一聲響,我疼的叫了一聲,卻是連連咳嗽,吐出了一口血痰,方才喘著粗氣,清醒了過來。

可憐我剛剛昏了過去,卻又被冷水潑個半死,又被魏延活活的掐了半天,這不,背上又挨了一掌,我靠,我咋這麼命苦啊。

卻說我清醒過來之後,睜開雙眼,蒙蒙朧朧的看了看眾人,腦子還沒反應過來,暗道:“難道老子又穿越了?”想起來上次被雷劈的經驗,我迷迷糊糊的竟然說了一句這樣的話。

我說道:“我覺得我還可以搶救一下。”

我靠,那眾人見我醒來,本來歡喜無限,卻聽我此話,均是大惑不解,李文趕忙俯身將我抱起,連連問道:“先生,先生,可快快醒來也。”

我又迷糊了半天,方才看清了李文,我問道:“李文,吾剛才昏厥否?”

李文道:“先生剛才急怒攻心,昏厥了過去也。”

我感覺了一下,又問道:“不知吾為何一身濕淋淋,且感嘴唇、渾身疼痛也!”

那魏延、林弟弟聽聞,均由尷尬之色,李文倒也曉事,說道:“此乃先生體弱之故也。”

我當時迷迷糊糊,哪裏想到體弱也不會導致渾身濕淋淋的啊,當下也不細想,隻是點頭稱是。

魏延見我清醒,卻是大喜過望,正欲詢問新野之事,李文卻將我扶到了馬車之上,我剛站起來,卻猛的背上一疼,我問道:“不知吾背為何如此疼痛也。”

林弟弟聽聞,臉上又是一陣猛紅,緊搓雙手,卻不知如何作答。那李文橫了他一眼,遮掩道:“想是剛才先生摔倒在地,吾等未曾及時相扶之故也。”

我微微點頭,當下在車內換了衣服,泡上了暖茶,休息了片刻。

過了一會,我卻將魏延和林弟弟叫道了車帳之內。

我說道:“不知文長,此時新野情勢如何也!”

魏延道:“昔日先生令吾在漢水之上日夜打探,那曹操令曹仁、李典並降將呂曠、呂翔等領兵三萬屯樊城,先前呂曠、呂翔盡皆被皇叔斬殺也!今曹仁大起本部軍馬,攻打皇叔去也。”

說道這裏,魏延看了我一眼,說道:“先生昨日之言,一一應驗,某甚為佩服也。”

我微微一笑,卻暗道,我也是占了曆史的先知啊,我自己哪裏會算的那麼清楚啊,不過為了顯示我的“大才”,我卻故作高深,頷首微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