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真是個寶藏學長!”

“啥意思?”

“越挖越有料,永遠挖不完,而且還不知道挖到的是黃金還是地雷。黃金是金科玉律,地雷是你的無敵嘴炮。”毛琪解釋完又加了一句:“為什麼你說的話我總是覺得很有道理?”

“因為我是你學長,學長永遠是對的。”說話間他用手指勾了一下毛琪的鼻子。

“滾粗!”毫無防備的毛琪被無端來了一下,火氣又上來了,伸手瞄向程瑞驍的耳朵。

“嘿嘿,我早已預判了你的預判!”程瑞驍雙手捂住耳朵不讓毛琪揪他,於是毛琪立即改變方向捏起了程瑞驍的腮幫子:“預判你個頭!打你個聲東擊西!”

“唔~唔~”程瑞驍吃痛趕緊掙脫開來:“這麼暴力,小心你以後嫁不出去!”

“就你這死宅,還是先想想有沒有女生能嫁給你吧!”毛琪也嘴上不饒人,路過拿貨的東普魯士學員好奇地看著兩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情侶打情罵俏。

“老大的新女朋友嗎?”

“不會吧,這都行?”

“讓聖母(陳觀月)怎麼想?”

“拜托,他倆也沒談吧?”

“還是學妹更適合做女朋友,嘻嘻。”

“瞎說啥呢!滾滾滾,該幹啥幹啥去!”兩人從剛才的“內戰”到“一致對外”就在這轉瞬之間,幾人一哄而散,但卻是一路笑著跑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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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直播現場上空,一架經過特殊改裝的運-9運輸機機艙內,一名腰間配著一對刀劍的青年正聚精會神地盯著眼前的電腦屏幕,觀看著遠在日本的那場比賽。這架運-9對地監視機正在使用合成孔徑雷達和光電係統的側視功能監視著比賽的進程。他的身後還站著一名身著迷彩服的軍人,那是國科大副高新來的的教官。

“鄭紹良的決定沒有錯!”看著麵前屏幕上的戰況,青年淡淡道。

“嗯,你為什麼這麼認為?”身後的軍人若有所思地問道。

“他的做法隻不過是一個合格的指揮官的做法,這跟流派、出身、戰術和其他東西無關”,青年的回答沒有一絲猶豫而且冷靜的仿佛一塊封凍千年的寒冰,沒有一絲感情,“這是指揮官應該做出的決斷,而鄭紹良做出了正確的選擇,這證明他是一個合格的指揮官,對得起他在桑達斯接受的訓練。換成我自己也會這麼做的,而且,我隻會更加冷血!”

“確實”,軍官半是讚許半是無奈一樣點了點頭說道,“這很符合你的作戰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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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台上,程瑞驍坐累正好走走,路遇觀看比賽的鄭婉倩一家。

“哎呦,兩位鄭隊都在呢?”同鄭婉倩一陣寒暄後程瑞驍便熱情地向鄭小奕和鄭小琳迎去,雙手交叉同時跟二人握上了手“幸會幸會啊!”

“早聽秦姐念叨這位程隊,今日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鄭小琳笑著調侃道“姐你看,人家光是握個手都兩邊不得罪。”

“哎呦小琳隊瞧你說的,你們姐妹倆都是咱這一行有頭有臉的人物誰敢得罪你們啊?你說是不?”隻是稍稍的一退,程瑞驍便將鄭小琳的話茬給化解了,接化發的功夫愣是給這人玩了個明明白白。

“你呀,就是欠程隊這種鐵齒銅牙收拾!”鄭小奕也笑了起來“回去以後我就讓程隊跟鄭興一對一輔導!”

“唉姐,你怎麼這樣啊……”

“行了行了,咱又不是來吹水開茶會的。”鄭婉倩打斷了姐妹二人,隨後撇了撇一旁的程瑞驍“咱是來聽聽程隊關於那位黃埔指揮官鄭邵良的高見的”

“嘿嘿,高見談不上。”隻見程瑞驍不慌不忙地掏出老花鏡戴上,隨後又抽出了隨身密密麻麻的隨身筆記本“首先,這人沒有那些盲目自大的臭毛病——當然他也沒那個資本就是了。其次,這人的慣性思維並不是很強,還是能懂得變通的,但是就這幾次的比賽記錄來說也有一定的僵化傾向,我個人的推測是可能受到了我們擊敗貴校的戰術影響,不過嘛……”說著他又翻了翻筆記本,指出了其中畫著黃埔陣地俯視圖草圖的一頁說道“這跟我布的陣那可是有天壤之別的,與其說是善於變通不如說是學誰都學不像的四不像——當然,比起大部分隻願意呆在自己的舒適區墨守成規啃老本的人來說這種精神還是值得肯定的,除此之外此人在戰術的運用和節奏的把握上相比其他的黃埔指揮官水平還是不錯的就是治軍水平確實不敢恭維,另外根據本人對他的一些小道消息,此人的人品似乎也不怎麼好,如果要快速總結的話倒是有一個人名挺適合他——李天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