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婆婆卻笑著告訴年幼的靈川:“孩子,生如螻蟻,當立鴻鵠之誌!命如紙薄,應有不屈之心!唯有自己不放棄力爭上遊,才能於這亂世立足。”
如今想想,自己竟然是祖龍和偃月的女兒,含著金湯匙出生的真龍血脈,但卻從記事起便過著顛沛流離,饔飧不繼,刀口舔血的生活。
當年,龍族幽皇宮裏到底發生了何事,父親和母親真的都不在了嗎?何人害得自己淪落至此?
“裴姑娘,有心事?”滄洛突然從窗外翻身而入,嚇得裴靈川從凳子上立馬站起來,差點失聲尖叫。
“堂堂神君,為何有門不走?”少女低聲抗議。
“本君這不是怕裴姑娘拒我於千裏之外,不讓我進門嘛。”滄洛逼近裴靈川,她一步步後退,他便一步步往前逼,“今日裴姑娘說,你是本君授業的師傅,那本君理應來行一下拜師禮節,並呈上拜師禮物。”
“你喝酒了?”被逼到牆邊的少女,慌亂不已,“神君,你,你要幹嘛?”
“本君能幹嘛!還是說女先生期待本君幹點什麼?”滄洛弓著背,臉湊到靈川跟前,溫熱的氣息撲麵而來,少女頓時心猿意馬,心跳急劇加速起來。
卻見滄洛隻是拉起自己的手,小心翼翼的戴上了一串手鏈,金燦燦的小麒麟和小金龍口對口扣在一起,中間溫潤的玉珠子和小金珠夾雜串聯著,每顆珠子上還雕刻著麒麟或小龍。
金鑲玉?真是俗不可耐,但是真的好喜歡。靈川有點歡喜,“神君,你,這是何意?”
“嗯?”滄洛笑得溫柔,低聲道,“本君原想做你夫君,想不到你卻想當我師傅,這定情信物隻能做拜師禮了。”
都站不穩了,看來確實喝多了,臉這麼紅,真是秀色可餐。裴靈川突然就不那麼緊張了,記得勾梧每次喝醉酒第二日就不記得前一日的事了,那,如今自己做了什麼,明日滄洛也定然不會記得吧!
看著滄洛近在咫尺的臉,幹淨的皮膚,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子,靈川大著膽子伸出食指在少年神君的鼻子上刮了刮,然後指腹劃到他粉嫩的嘴唇,好軟。
滄洛被她這個大膽的舉動撩撥得理智全無,難怪滄凝說酒壯慫人膽,滄洛此刻已然忘記身為神君的禮儀,直接對著靈川的嘴唇便親了上去,少女柔軟的嘴唇讓他忘乎所以,一遍又一遍溫柔的吮吸著她嘴裏的甘甜。
裴靈川被親得七葷八素,冒著汗的手緊緊的抓著滄洛的衣衫,她從最初的不知所措慢慢開始笨拙的回應著滄洛的吻。
少年神君血氣方剛,感受到女孩的回應,便施法關了窗戶,將少女抱到床上,全身欺到她身上,那溫柔的吻變得越發的肆虐,放肆的從臉上落在脖子上。
裴靈川此時全身發軟,早已沒有了理智,她慌亂的伸手開始解開滄洛的腰帶,用力扒開滄洛的衣襟,雙手伸進少年神君的胸膛。
小手傳來的冰涼,讓滄洛軀體一震,立即清醒過來,停下了所有動作,“不行,靈川,我們這樣有違禮數,是對你的不負責任。對不起,對不起,給我點時間,等我娶你那一日。”
滄洛說完翻身下床,便開門逃了出去。
老天!裴靈川!你在幹嘛?真是色迷心竅!渾身燥熱的少女懊惱不已,隻能打坐念起了清心咒,“清心若水,清水即心。微風無起,波瀾不驚,幽篁獨坐,長嘯鳴琴。禪寂心訣心若冰清,萬物尤靜心宜氣靜……”
待理智恢複如初,裴靈川便靜心調動炁海,從眉心處召出一隻小金龍。
“天地玄宗,萬炁本根,廣修億劫,證吾神通!”靈川默念神訣,小金龍在其神力操控下體積膨脹了一倍之多,還開始在其周身遊走。
“哪來的霄小,竟然趁夜闖我秘靈閣!”
正專心修煉的少女,突聞滄凝的聲音傳來,便收起小金龍,推窗而出,跟著滄凝跑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