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著在戮仙劍上的冥皇,看著上方一直不曾離去的五人,恨的咬牙切齒。
如今已經可以無比確定,上麵那五個龜孫子,就是衝著自己來的。
感受著自己肉體內那兩個外來之客,冥皇也是幹著急。
隻能在心中不停咒罵高空中的五人,要是等他回歸肉體,第一個就要拿他們泄憤。
……
三天裏,吳雲七與張文瑞一直都是嚴陣以待,等待著來犯的敵人。
陣法都是布置了好幾重 雖然都是同樣的,但勝在量多。
將從那些魔門搜刮而來的靈石之類的,全都投入這幾個陣法。
至於為什麼從刑律那得到提醒後,兩人不選擇跑路。
當然是因為那些惡意從四麵八方而來,肯定已經是將他們可能逃跑的路都堵死了。
帶著這麼多人,跑是多半跑不掉的,不如放手一搏,在此拚一把。
既然是張文瑞的第一桶“金”,就這麼放棄了,多少心裏會有些不得勁,就是逃,也要在這裏徹底沒希望後。
“我們這樣可真像偽善啊!”張文瑞看了看視他若神明的凡人,感慨道。
明明是他將他們拖入如此境地,無法保證他們的生命安全,也沒有告知他們危險將近。
隻不過是在自我感動一般,打著為他們拚一把的口號,以此來減輕內心的罪惡感。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被那些魔修圍住,就是放他們走,也不會有個好下場,這已經是最好的選擇了。
“什麼偽善不偽善的,我們是好人嗎?”吳雲七不屑的說道。
張文瑞眨了眨眼,鬆懈般笑了起來,沒有再說其他。
為了這些人去送死,別說吳雲七不願意,他自己也不可能那麼瘋,還真是,反正也不是啥好人。
“來了啊。”吳雲七看著遠處那些帶著新的凡人用於上供的魔門修士。
“要殺麼?”張文瑞皺著眉頭問道。
有了刑律的提醒,雖然那些魔修還是像往常一樣在給張孺子這個新“鄰居”不時送些好東西。
有人,有靈植,還有靈石……
之前嘛,張文瑞覺得這些魔修就是那種天生的窩裏橫,恃強淩弱,不管對於什麼情況,隻要對方拳頭大,就願意服從的人。
畢竟他身份都暴露了,那些魔修也沒怎麼樣,該交保護費,還是在交,甚至比以前還頻繁。
有些時候,張文瑞都在想,這些魔修是不是太沒底線了?或者本身他們就是這樣,是自己少見多怪了?
畢竟以前在地星,有女帝壓著大局,沒有什麼真正的魔頭能夠興風作浪的。
來了這以後,也沒幾次機會離開魔窟,對於魔修的印象,還是來自於書中。
是那種不擇手段,凶暴殘忍,心狠手辣,桀驁不馴……之人。
在來到魔土後,所見所聞,也確實對上了大半。
不然當初渡完劫,張文瑞也不會起了跑路的心思。
之後一直相安無事,也讓張文瑞放鬆了下來。
可三天前,吳雲七突然找到自己,說有麻煩,拉著自己就開始布置陣法。
開始張文瑞還不以為意,畢竟在之前有空的時候,這裏就已經下血本布置了一套防禦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