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什麼是在上完基礎課後,就要根據他們自己的興趣來選擇學習方向,當然,第一次選擇也不是那種定死的。

後麵若是覺得開始的喜歡,是一時衝動的話,還有機會重新去選擇其他方向。

不管大家聽沒聽懂,張文瑞就這麼說給這些孩子的。

在上過幾次張老師的課後,幾個孩子已經能感覺到張老師與吳老師的不同之處了。

張老師注重的是先把道理講給他們,懂不懂不管,先讓大家記住,然後再去舉例子,一個一個的結合例子給大家講解明白。

通俗也易懂,所有學堂的學子,在張文瑞不厭其煩的講解了那些實例後,都能有所得。

吳老師則不是那麼注重道理的灌輸。

很多時候吳老師都像一個鄰家哥哥一樣,安靜的看著大家的表現。

然後在適當的時機出現,結合大家當時的情況,來講一些容易被大家接受的道理,或者是解答大家心中的疑惑。

各有各的好。

大多數人還是喜歡張老師的講課,能有著明顯的收獲,知識,世麵都能有很大的提升。

回家也能在父母麵前自豪的侃侃而談幾句。

旁聽的教員,感觸則要更深些。

張教主是由道理入人生,告訴這些孩子什麼是對什麼是錯,做事有章法。

吳副教主則是由人生得道理,比張教主曲折,但能有所得,定是比張教主更深刻。

就像吳教主的口頭禪:人教人教不會,事教人,一次就會。

張文瑞對於這小女孩印象深刻,名叫白暖暖。

是在自己親自接手學堂後,有板有眼的解答了這些學生的困惑後,唯一一個堅持著要嫁給吳雲七的人。

每次見到自己,問的最多的就是“吳老師呢?”。

不管張文瑞如何解說,從諸多方麵來辯論白暖暖的喜歡隻是單純的仰慕,給出的解決辦法就是先以學業為重。

等年紀到了,時間長了,自然就能區分出喜歡,愛,共度一生之情的區別。

結果張文瑞講的越多,白暖暖就越堅定。

到後麵,張文瑞也放棄了。

青春的懵懂,就不是自己的長項。

“白暖暖,你如此想念吳老師的話,那麼就好好學習,把自己變得足夠優秀,那樣在以後見到吳老師的時候,你也能在他麵前自信的抬頭不是麼?”

張文瑞微笑著給出了回答。

白暖暖皺了皺小眉頭,隨後嚴肅的問道:“張老師,如果我之後學習都是優秀,你能不能幫我追吳老師?”

娘親時常告誡自己,學習重要,泡到吳\/張老師更重要。

前者是能成為像城主那些人一樣的管理者。

若是成了吳\/張老師的小妾,那就能去聖山上麵,像掌律大人一樣享清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