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爵鬱咬緊後槽牙
理查德這時臉色凝重道
“雖說這樣對他病情不好……”
說著,頓了一下
安娜緊張的攥住傅爵鬱的手,聲音顫抖道
“怎麼說?”
傅爵鬱也是緊繃著
“他必須被關起來治病,他現在的病情已經惡化得很嚴重了,他還有很嚴重的自殘行為,要是發病嚴重的話,可能會自殺。”
理查德艱難道
話畢,安娜身體都搖晃了一下,傅爵鬱連忙扶住她,不可置信的透門窗的玻璃看著裏麵安睡的傅少則,喉嚨哽咽的發不出聲音,片刻,才崩潰道
“那他怎麼辦啊,他以後都要被當成一個精神病人對待了嗎?”
理查德蹙著眉頭,沉默,答案不言而喻
片刻,他才繼續道
“這是最好的辦法了,如果讓他再繼續這樣下去的話,他不僅會自殘,而且會傷害到身邊的人。”
傅爵鬱黑眸深沉,眸裏有不知名的情緒,刀削的下顎線緊繃著
身旁妻子的崩潰哭聲,擾亂了他的心緒
他摟緊妻子,沉默不語
安娜低聲嗚咽,說不出話
“那我們該怎麼配合他治療?”
傅爵鬱低沉的嗓音響起
“在他昏迷的時候,我給他催了眠,從他口中裏知道了讓他這麼瘋狂的原因是叫溫白的一個女孩”
似乎是覺得不妥,理查德又停頓了一下,隨後又低聲歎道
“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那個女孩帶過來,然後協助治療”
聽到這個陌生名字,安娜腫著眼睛,迷茫的看向傅爵鬱
“她是誰啊?”
“我們兒子喜歡的女孩”
傅爵鬱回答
“那那個女孩喜歡兒子嗎?可以帶她過來嗎?”
似乎是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安娜淚眼朦朧的藍眸都亮了一下
傅爵鬱蹙著眉,帶那個女孩過來治病顯然是不現實的
在他們出事後,在暗中監視傅少則的保鏢連忙聯係了傅爵鬱
當時傅爵鬱剛好在國內談合作,聽到傅少則出了事,傅爵鬱直接帶了警察隊殺了過去,
傅爵鬱在回傅家後,一度不想繼承傅家,在外讀了警校,當了警察,後來在傅老爺子的強硬威脅下,才被迫回了傅家參與那髒亂的爭奪
恰巧的是,當時傅爵鬱所屬的部門就是緝毒部門,而他恰好也是一名緝毒警察
直到現在,他也一直感慨,為什麼從一副正氣淩然的樣子變成滿腹銅臭味的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