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湫:“……”
曾經的即墨罹、蘇湫、木樨以及那隻叫白糕的貓在丹陽鬧騰起來可謂是雞犬不寧。
彼時,他們都還精力旺盛……
多年前,丹陽
“邦邦邦。”
“悶……悶死了。”一隻平平無奇且巨大的木箱內部傳來動靜。
打開一看,可把晏鈺孟嚇得不輕。
一國皇子蘇湫竟呆在箱子裏被他帶來這麼遠的地方,還是陛下最為疼愛的皇子之一,應是貪玩跟來的。
不對,好幾日的路程不可能現在才發現。
莫非……
想明白的晏鈺孟:快!救心丸。
某個做賊心虛的同夥正趴在桌上假寐,時不時往這瞟一眼。
晏鈺孟歎氣,事已至此,隻是囑咐即墨罹和蘇湫外出遊玩注意安全。左思右想便提筆給陛下千裏傳書告知一聲。
估計這下需要救心丸的恐怕該是收到信的陛下了。
即墨罹帶著蘇湫在丹陽街上瘋玩多天。晏鈺孟他老人家又忙得腳不沾地,自然顧不上管兩人。
放心是真敢放心。
某天即墨罹又哄著蘇湫一塊出門玩。路過一個小巷口,不遠處傳來喧鬧聲。
“哎喲。”
一個小矮子驀地衝出,好巧不巧地撞上即墨罹。然眾所周知,力是相互的,兩人雙雙跌倒在地。
即墨罹:“……”大概是今早出門沒看黃曆罷。
……
三人結識的開端,便是如此。
“嘩啦啦——”
天說變就變,上一秒還萬裏晴空,下一秒直接傾盆大雨。
但並不影響相處多日的三人走南闖北。
三人在山裏的一座吊橋前停住腳步。即墨罹指著對麵隱約露出的廟宇,激動道:“先去避避雨。”
另外兩人表示無條件支持。
進入神廟,廟內長期沒人前來清掃,木樨看向正中央破敗不堪的神像。
供桌空無一物,布滿蛛網和灰燼。
“咦?有什麼東西在叫喚。”蘇湫望了望四處,道。
即墨罹凝神細聽。不一會兒,他懷裏便多了抹白色,從神像後走出。
白貓?
看著似隻有一個月大的奶貓。廟宇本就漏雨,貓兒的身軀不住地打顫,怕是活不久了。
木樨毫不猶豫地脫下外衫將它裹住。
貓兒身上的雨水寖濕外衫……
“還能救麼?”蘇湫湊上前來,問即墨罹道。
“能。”
廟外的雨漸漸停了,三人名正言順地帶白貓離開。三人一致決定,它有了名字,叫白糕。
白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