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恣恣的父母接到電話匆匆往這邊趕來,本來林謹言的父母也要過來。但王諾說人已經沒事了,叫他們留下款待好賓客再過來。

來的很多都是商界有頭有臉的人物,現在突然離席也確實不好,蕭瀟雖然心裏也很急切,但也顧全大局應了下來。

藝恣恣父母到醫院的時候林叔已經辦好了手續,藝恣恣也被安排進了一間vip病房。

“林叔,情況怎麼樣了?”王諾和藝勝傑有點著急的問道

“回藝董事長,夫人藝小姐已經沒事了。是秦教授親自送來的,但是今天喝酒的量太多了,要明天藝小姐才能醒過來。”林叔雙手摩擦顯得略微緊張。

“勝傑。”王諾沒能往下說去,喉嚨被突如其來的眼淚堵住了聲音。她有些無力手搭在藝勝傑的肩膀處,頭跟著埋在藝勝傑的懷裏,肩膀微微顫抖哭了起來。

藝勝傑抱著王諾輕撫著她的背,看向林叔對林叔說了句“林叔你先回去吧,林董事那邊還沒結束。”

“好的,藝董事。”林叔輕輕的退出了病房關上了門。

“小諾來先坐在沙發上,你看女兒這不是沒事了麼。”林謹言一邊安慰王諾一邊拉著她坐在了沙發上。

王諾看向病床上,麵色慘白的藝恣恣她用手擦了擦淚痕,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勝傑,這可該如何是好。恣恣的病一定是又惡化了。”

“害,小諾我們早就接受了這個事實不是麼…”藝勝傑低頭揉捏了兩下緊緊皺著的眉頭,他隻有這一個孩子,怎麼可能不擔心呢。

這些年來暗地裏也算是尋遍名醫。本身他就是做醫療方麵的工作,他怎麼能不知道這些。可憐他的女兒為什麼要這樣…

“這已經是恣恣第三次昏迷了,我擔心留下的時間真的不多了。”王諾說的很隱晦,她就是沒法認清現實,為什麼上天要這麼對她的女兒。

沒等藝勝傑接著說話,敲門聲響起。隨後開門進來一個身穿白大褂的人,來人正是秦教授。

藝勝傑看見秦教授來了便起身,王諾也擦了擦眼淚跟著站了起來。秦教授往裏邊走來開口說道“藝大哥,嫂子”

藝勝傑和王諾點了點頭,隨後藝勝傑說“秦老弟,這次又麻煩你了,聽說你當時正在進行國際研討會。”

“藝大哥見外了,恣恣這孩子也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她的病情一直是我在負責,都是分內事。”

秦教授是藝勝傑的老朋友了,早在年輕的時候二人便結識,自然現在以兄弟相稱。

“秦老弟,恣恣這次病發的突然。你看…”王諾蹙著眉問著,終究還是沒問出口後麵的話

“嫂子咱們坐下慢慢說。”秦教授知道他們二人的擔憂。三人坐在沙發上秦教授又接著說

“恣恣的病情這次確實不太好,這已經是她第三次昏迷了,恐怕要開始接受我上次提出的最壞的那個方案來治療。”

“最晚還能拖多久來治療。”王諾問,顯然她不想讓藝恣恣來醫院,從話裏可以看出藝恣恣並不知道自己生了很嚴重的病。

“從這次診斷的結果來看,三個月是最後的期限了。但是您也知道,恣恣的病不應該再拖下去了。”秦教授看向床上的藝恣恣也歎了一口氣

“我明白了秦教授,等我們同謹言那孩子商議後在決定。他比我們更擔心恣恣的身體,這些年苦了那孩子了。”王諾提起了林謹言,這些年林謹言對藝恣恣的所作所為,讓連她這個做媽媽的都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