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教授恣恣的病真的沒辦法救治了麼?”藝勝傑不死心的問

“現在世界沒有一種技術能支持治好這個病…剛剛謹言那孩子跟我通過電話,他現在已經動身去美國了,問了問我恣恣是否已經脫離危險。多虧了有他一直做急救措施,不然這次可真是要從死神手下搶人了。”秦教授也沒有說的特別直白。

“他是個細心的孩子,我們都看在眼裏。”王諾說著秦教授來了電話,匆匆道別便又去忙了。

下午的時候林凱和蕭瀟也趕了過來,免不了一陣擔憂。一邊心疼藝恣恣一邊也心疼著自家兒子。

還記得林謹言第一次知道藝恣恣生病後,便一臉認真的下定決心。他要學醫他要治好她的病,大家當時也隻覺得是小孩子的義氣罷了。

卻不曾想這一諾便是這許多年,林謹言從來沒想過放棄藝恣恣。

轉眼來到了第二天,藝恣恣迷糊的睜開眼睛,她望著陌生的天花板出神了好一會。似乎腦子裏的記憶被偷走了,什麼也想不起來。

她隻記得喝了些酒,頭很暈阿林攙著她去衛生間。後來怎麼了,她完全不記得了。她揉了揉頭,身體似乎還未蘇醒軟軟的無力,下意識的叫了一聲“阿林”藝恣恣完全不擔心這陌生環境是否危險,她的阿林會一直跟她在一起。

“小姐,你醒了”是家裏保姆王姨的聲音。藝恣恣欲坐起來釀嗆了一下發現全身很脫力,王姨見狀攙扶著藝恣恣倚在床頭。

“王姨,這是哪我怎麼了?”藝恣恣望了望有些陌生的環境。

“小姐,你昨天喝醉了酒一直迷迷糊糊的,林少爺把你送回來的時候你一直嚷嚷著難受,林少爺擔心你就把你送來醫院了。”

“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藝恣恣眼神空洞的皺了皺眉,她什麼時候這麼不勝酒力醉的這樣厲害,竟然什麼都不記得了。

“哎呦小姐,昨天可把我們擔心壞了,還特意找了秦教授來看幸好隻是喝醉了。興許昨天太開心貪杯多了些,斷片也是正常的事。”王姨笑著遞過來一杯水,眼睛時不時的看向藝恣恣,生怕生出什麼端倪。

藝恣恣點了點頭,喝了一點水絲毫沒有懷疑這話的準確性又問道“阿林呢?”

“林少爺昨天把你送來,就接到了美國實驗室那邊的通知,好像很趕的樣子。看見你沒事他就打電話叫我過來,然後便買了機票直接去美國了。”王姨很流暢的回答著。

藝恣恣舒緩了一下身體,她知道林謹言的那個實驗對他很重要,便也沒在追問下去。她拿起了床邊的手機,果然看到了林謹言發的信息。

他說自己平安到達,很抱歉沒等她醒來、還叫她下次不要貪杯了。藝恣恣對著手機不滿的撅了一下嘴,還不是因為是他們最重要的日子她才高興的多喝了一些!

“小姐吃過飯我們就收拾收拾回去吧。我特意煲了你愛喝的湯。董事長和夫人早上也來過電話了,昨天忙著款待賓客便沒法抽身過來。”王姨將床上的小桌板放了下來。

藝恣恣喝了一些湯,還是覺得身體很疲憊,像是大病了一場。心裏想著她的身體確實缺乏鍛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