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肖吉上次發動了一次異能後,他便深深地迷戀上這種奇怪的東西,他極近瘋狂地要求狂教他異能術,所以狂就教了他幾個最基本的異能,可是事情往往和想象中的不一樣。狂在施教的過程中深有體會:“肖吉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奇——笨。”狂雖然這麼說,但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肖吉幾乎花了半個月才學會了“隔空取物”這個異能,但是他的水平隻能在“學會”上,他無法使這個異能運用自如,比方說,肖吉要拿對麵書桌上的茶杯,他發動了異能,其結果有兩種,一種是他拿錯成了茶杯旁的書,第二種可能是,他拿了茶杯,但是杯底朝上,杯口朝下……

唯一使狂感到欣慰的是肖吉的努力。肖吉很努力,他學異能已經到廢寢忘食的地步了,但是外行人就是外行人,沒有天賦就是沒有天賦,不管他再怎麼努力也是彌補不了這一點。狂始終不明白為什麼肖勝天要選肖吉當作繼承人。即使這樣,肖吉從來沒有灰心喪氣過,他知道笨小孩總有被人認可的一天。

不知不覺地從鬼發族事件到如今已有一個月了。陳周還是學校的風雲人物,身邊老是簇擁著美女與帥哥,而與他相反,肖吉則是學校再普通不過的學生,他每天還是在自己班的小圈子裏混啊混啊,上學,放學,肖吉在兩點之間做著機械的往複運動。

這天傍晚,肖吉因為化學考試開了個大紅燈,回家後還要家長簽名(什麼年代的事了)。心裏悶的慌,就決定到公園裏散散步。與此同時,在公園的一個角落裏,一男一女靠坐在躺椅上,竊竊私語。

男的說:“你好狠心啊,我昨天晚上狂發短信,你就沒回我啊,害我擔心你一個晚上。”

“老公,實在不好意思,我昨天沒開機,所以……你說吧,你讓我怎麼賠禮道歉啊,”那女的嬌嫩地說。

“恩——,”男的若有所思,然後點了點自己的嘴,閉上了眼睛,說:“那你自己就看著辦吧。”

那女的臉一下子變的通紅,說道:“這裏是在公園啊,不好吧。下次到我家我再讓你好好親我,行了吧。”

男的稍稍皺起了眉頭,說:“哎呦,這裏偏僻得很了,而且又是傍晚,沒人的,你就放心吧。難不成你不想道歉嗎?”

那女的看自己扭不過男的,隻好說:“好,好,好,我這就道歉。”剛說完,男的就感到兩片濕潤的嘴唇緊緊帖住了自己的雙唇,而自己的脖子也被一雙遷細的雙手纏住了,他順勢摟住了那女子的小蠻腰,越摟越緊,然後用整個身子把那女的壓倒在躺椅上,他自己則鬆開了嘴唇,一條舌頭如蛇出洞般吐了出來,任意地在女方的嘴裏尋找著“獵物”,不久,兩人的舌頭便糾纏在一起,互相吸吮著,感受著對方唾液的甘甜。

男的手也沒停住,不停地撫mo著那女的背部,漸漸地,手由背轉到腹部,由腹部向上,那女子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但是男的仍沒有停下的意思,猛的,他的雙手罩著那女子的兩個尖挺的穌胸,那女子條件反射似的抖了一下,然後,用雙手用力地把那男子推開,雙手護胸,滿臉通紅地說:“陳周,我不是說過不能碰那裏的嗎?你,你……”

陳周被推開了,直坐在躺椅的另一頭,很尷尬地說:“好,好,我不碰就是了,我不是有意的,原諒我吧,老婆。”那女的仍不說話,“我看你嘴也幹了,我去幫你買瓶水,算我賠禮道歉的吧。”還沒有等何玉玲回話,陳周已經跑了出去,回來的時候,手中已經有了瓶可樂了。

何玉玲剛想說話就被陳周搶先了一步:“這瓶可樂算我賠罪的。”說著,他把瓶蓋擰開,就在他擰開的一瞬間,一粒藥丸落進了可樂,霎時,藥片在可樂中消失不見了……

他把可樂遞給了何玉玲,何玉玲看到他滿頭大汗,一臉辛苦相,所以也沒再怎麼推辭,用嘴抿了一小口,而此時的陳周卻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陰笑。

正如陳周所料,不一會兒,何玉玲臉就紅的發熱,氣息也急促了許多,“啊,好熱啊,今天怎麼這麼熱啊。”

“那你熱就脫衣服啊,”在一旁的陳周笑著說。

何玉玲點點頭,便把外衣脫了下來,顯露出裏麵的一件幾乎透明的白襯衫。陳周咽了咽口水,他知道,那個時間即將到來,他有點迫不及待了,不過,這隻存在於他的內心,因為他不能有誤“君子”的形象……

話分兩頭,與此同時,一個孤單的身影還在公園中遊蕩,他就是肖吉,他為了避開嘈雜的人群,拐進了這個偏僻的小道。

他在學校裏,永遠都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他從小到大,一直被人欺負,但是也許因為自己懦弱而從不欺負別人,或者是因為不敢吧,但他還是有很強的正義感的,隻是沒地方表現罷了,或許是他根本就不想表現出來吧。他從來沒有想過要救一個人,因為他連自救都難,哪裏還有空去想救別人,不過直到他遇到那個怪老頭和那個狂,他的一生都改變了,他從心裏知道自己從一個弱者而成為一個強者了,他不需要再去害怕什麼人,俗話說:江山一改,本性難移,他被欺負慣了,這就使他養成了一種不願出風頭的習慣,也正是因為這個,才讓陳周“有機可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