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手也沒停住,不停地撫mo著那女的背部,漸漸地,手由背轉到腹部,由腹部向上,那女子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但是男的仍沒有停下的意思,猛的,他的雙手罩著那女子的兩個尖挺的穌胸,那女子條件反射似的抖了一下,然後,用雙手用力地把那男子推開,雙手護胸,滿臉通紅地說:“陳周,我不是說過不能碰那裏的嗎?你,你……”

陳周被推開了,直坐在躺椅的另一頭,很尷尬地說:“好,好,我不碰就是了,我不是有意的,原諒我吧,老婆。”那女的仍不說話,“我看你嘴也幹了,我去幫你買瓶水,算我賠禮道歉的吧。”還沒有等何玉玲回話,陳周已經跑了出去,回來的時候,手中已經有了瓶可樂了。

何玉玲剛想說話就被陳周搶先了一步:“這瓶可樂算我賠罪的。”說著,他把瓶蓋擰開,就在他擰開的一瞬間,一粒藥丸落進了可樂,霎時,藥片在可樂中消失不見了……

他把可樂遞給了何玉玲,何玉玲看到他滿頭大汗,一臉辛苦相,所以也沒再怎麼推辭,用嘴抿了一小口,而此時的陳周卻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陰笑。

正如陳周所料,不一會兒,何玉玲臉就紅的發熱,氣息也急促了許多,“啊,好熱啊,今天怎麼這麼熱啊。”

“那你熱就脫衣服啊,”在一旁的陳周笑著說。

何玉玲點點頭,便把外衣脫了下來,顯露出裏麵的一件幾乎透明的白襯衫。陳周咽了咽口水,他知道,那個時間即將到來,他有點迫不及待了,不過,這隻存在於他的內心,因為他不能有誤“君子”的形象……

話分兩頭,與此同時,一個孤單的身影還在公園中遊蕩,他就是肖吉,他為了避開嘈雜的人群,拐進了這個偏僻的小道。

他在學校裏,永遠都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他從小到大,一直被人欺負,但是也許因為自己懦弱而從不欺負別人,或者是因為不敢吧,但他還是有很強的正義感的,隻是沒地方表現罷了,或許是他根本就不想表現出來吧。他從來沒有想過要救一個人,因為他連自救都難,哪裏還有空去想救別人,不過直到他遇到那個怪老頭和那個狂,他的一生都改變了,他從心裏知道自己從一個弱者而成為一個強者了,他不需要再去害怕什麼人,俗話說:江山一改,本性難移,他被欺負慣了,這就使他養成了一種不願出風頭的習慣,也正是因為這個,才讓陳周“有機可趁”。

當然這種性格使他喜歡“靜”,所以,他來到這條偏僻的小道,可是,他千想萬想沒有想到他會在這裏碰到兩個人,兩個和他素不相識但卻極和他有關係的人,一個人就是曾經奪走他的功勞的陳周,而另一個便是曾經被他所救而如今卻依然蒙在穀裏的何玉玲,這也許就是別人說“這個世界真小”的例子吧。

肖吉看到前方有兩個身影晃動,就走近一瞧,而那兩個人也同時注意到有人正在看他們。六目相對,肖吉一眼便認出了眼前的兩個人,但那兩個人卻沒有認出肖吉。

肖吉好不容易地說出幾個字:“陳周?何玉玲?你……你們在這裏幹嘛?”

當肖吉說出自己的名字時,陳周與何玉玲都愣了愣,隨即何玉玲馬上套上自己的外套,一臉羞澀,低著頭,一旁的陳周更是欲哭無淚啊,好機會就在眼前白白溜走了,但他沒有因為這個而大動肝火,對方既然知道自己和何玉玲的名字,就說明對方肯定是自己學校的,如果在這裏搞出什麼事,傳到學校就不好了,名聲與性欲孰輕孰重他還是分的清的。

他馬上很鎮定得說:“我……我們在這裏討……討論學校的事。”陳周恨自己為什麼說出隻有傻子相信謊言,不過,當看到肖吉一臉相信的表情告訴他,站在眼前的人的確是個“傻子”。

他又說:“何……何玉玲,我現在送你回家。”一說完,他就拉著何玉玲快步離開了。在他離開的時候,轉身看了一眼肖吉,眉頭微微抖動了一下,隨即又轉了回去,離開了,消失在黑夜中。

肖吉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事情就這麼快的結束了,他自己也是一頭霧水,他不明白眼前的人為何要“逃跑”,他心裏也是知道陳周和何玉玲的關係,可是他總覺的事情還沒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