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麼可能,狂怎麼會在那小子手裏,我們找了十年都沒找到,不是已經確定狂已經死了嗎?”不一會,中年人已經滿頭是汗,他一邊說,一邊擦著頭上的汗珠。

“難……難道這就是連婆婆也害怕的肖家異能獸?我也隻是聽說,倒是看過一些照片,我以為已經沒了,沒想到——”少婦說。

“沒想到又出現了是吧,我也是吃了一驚,”那老人說,“看來我們的調查工作做的還不到位啊。它這次來者不善啊。”

“那現在,怎麼辦啊?”中年人說。

“問得好,按照現在我們的實力,那狂對我們構成不了任何威脅,”老人說,其他兩人聽到他的話,長長地輸了口氣,“不過,如果讓我們的敵人知道了,並加以利用,那可就不好了,要知道那日本人等待這個機會已經很久了。”

少婦聽了不住地點頭。

“依我看來我們可以這樣,司徒雲,”老人對著少婦說,“你可以派點人去上海,盡量把那個男的搞到手,任何一個男人都抵抗不了你們司徒家的美色的。”司徒雲心會得笑了笑。

“如果,那人不受司徒家的利誘呢?”中年人說。

“那就要靠你了,唐浩,實在不行就把他幹掉,派多少人都無所謂,隻要他死了就萬事大吉了。反正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日本人給強先了。”老人說。唐浩點點頭。

“季婷,你也去幫助雲阿姨,知道嗎?”

“是,爺爺,”季婷點頭說道。

“司徒雲,你的人中間有誰現在在上海?讓她馬上去接近肖吉。畢竟快一步總是好的,我等會把他的資料給你們。”

“恩——對了,我有一個表妹,叫司徒鳳,她在上海,她的美色可是一等一的呢,讓她去辦我還是比較放心的,如果在近期搞不定他的話,我還會再派人的。”

“哦,那我放心了。會,就開到這兒吧,我也該去好好休息了,這幾天我為了他可是好一折騰啊,”那老人笑笑說,瞬間,他就在眾人麵前憑空消失了……

在紐約某做高樓大廈頂層裏,正在進行著一個會議……

豪華的會議室裏燈光很是明亮,不過四周的窗簾都拉了上去,似乎在預示著什麼,在房間正當中有一個長型圓桌,在圓桌的三個角上各坐了一人。

首先是坐在最東麵的一個人,此人已是滿頭銀絲,不過看上去倒是很精神,他的胡須拖了一大把,雖然坐著,不過他手裏一直拄著一根拐杖,在他身後站著一位女生,這個女的很是漂亮,她便是上文所說的季婷,她低著頭,卻很恭敬地站著。

坐在那老人斜對麵的是一個中年男子,他眉宇間很凝重,兩條小胡子掛在嘴角,嘴裏叼了根雪茄,翹著二郎腿,後背緊靠著老板椅,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眼神裏似乎沒有任何人,隻有他。他手扶著椅子柄,而且還用手指不停得敲著,這樣使他手指上的金戒指、翡翠戒指、白玉戒指能更加醒目。

做在那個中年男人的對麵的,則是一個美豔少婦,看上去三十出頭點,一點也看不出老氣,臉上濃妝豔抹的,身上披著一件毛皮大衣,裏麵穿著低胸裝,脖子上除了厚重的項鏈外還纏了條圍巾?不對,仔細一看那不是圍巾,圍巾沒有那麼自然的條紋,原來是一條正字吐著舌頭的巨蟒!那條巨蟒猙獰可怖,而且額頭赫然上印著一個“王”字,這條蛇安穩地纏在少婦的脖子上,似乎沒有殺意,卻多了一分陰森。可是那少婦並沒有慌張的神色,似乎那條巨蟒正是她家養的寵物般。

過了五分鍾的沉靜,最後還是那個少婦先開了口:“唉——難得啊,難得,什麼事都驚動了季老爺子了?”

“嗬嗬,那還用說,”那中年人馬上接過話,“一定又是日本那幫子人驚動了他老人家了,看來這次的事可了不得,我記得我們大概有三年沒有開這麼正式的會議了,對吧雲兒姑娘,”中年男子很謙卑得對那少婦說,“三年前我還記得你還是那個老太婆的跟班,沒想到這麼快就坐了第一把交椅了,厲害厲害啊,不知你用了什麼花招某權篡位啊。對了,三年不見,你可是越來越漂亮咯,有如天女下凡,真是傾倒眾生啊,嗬嗬。”

“瞧你說的,三年不見,嘴還是那麼會說啊,那麼油。怎麼樣,今天晚上有空嗎,我在皇家酒店可訂了套總統套房啊,一個人獨首空房的日子可不好過,如果你來的話,我一定讓你永遠的不想走的哦,”那少婦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