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祿,許雲聽到此話後心中不由為之一驚,他們趕忙擋在了許敬山的麵前。
“父親……”
許文遠看到酒氣熏人的許敬山後,瞬間氣不打一處來。想自己這大半生,做官做人都無愧於心,可為何就偏偏生出這麼一個孽障來!
“都給滾開!”
徐文遠上前一腳將醉酒的許敬山踹倒在地。
“你個不知廉恥的東西,為父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又踹了許敬山三四腳,許敬山既不閃躲,也不求饒,隻是默默地受著,似乎他早已經習慣了許文遠的拳腳相加。
許祿當即跪倒抱住了許文遠的腿。
“父親,三弟性子是頑劣了一些,但今日陳瑩出嫁,他難免心中苦悶,等他酒醒了,我和二弟,一定嚴加管教他!”
許文遠連連歎息。
“沒用的東西,為了一個女人竟然成了這副模樣,你讓我說他什麼好!胡桐,是不是你帶著三少爺去鬼混的?”
胡桐一聽,雙腿止不住地發軟,這老爺的脾氣他是清楚的,要是這碼子事落在自己身上,他非要扒了自己一層皮不可。但要是自己不主動應承下這件事,那三少爺也未必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他一時陷入兩難境地。
“老爺,我……”
不等他說話,許敬山上前一把扒開了胡桐。
“是我自己去的,不關別人的事。”
“好小子,還算你有種!”
許文遠怒上心頭,上去就是一腳,這一腳正中許敬山的小腹,他下手又沒有分寸,這一腳直接將許敬山踢得背過了氣去。他躺在地上,臉漲得通紅,一時隻見出氣不見進氣。
這一幕著實是把許祿,徐文兩兄弟給嚇壞了。
“父親,你何必如此啊!”
“三弟!三弟!你不要緊吧?”
“哼,不要管他,若是死了,權當我沒有生過這個兒子!”
說完,徐文遠甩袖離去,而好在許敬山那口氣也緩了過來。他踉踉蹌蹌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此時他的酒已經醒了大半。看著許文遠離去的背影,他不由冷笑了兩聲。
“嗬嗬……”
“三弟,你不要緊吧?”
許文遠一把甩開許祿的手。
“大哥,我還死不了,我今天又給你們和父親丟人了!”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向了自己的廂房,許祿、許雲見此,不由連連歎氣。可事到如今,就算再多說什麼也沒用了。
他們二人對視一眼,許祿眉頭緊皺。
“二弟,你去勸勸三弟,我去看看父親。”
許雲點了點頭,在這個家裏,這對父子就好像是天生的仇人一樣,互相見不得看不慣。月上梢頭,許文遠背手立在書房之中。
常言道虎毒不食子,許文遠又怎麼可能不擔心許敬山,可是這家夥也太不爭氣了,文不成武不就。日後不求他光耀眉目,隻要走在路上不被人唾罵,已經是了不得的事情了。就在他出神之時,許雲緩緩走了進來。
“父親!”
許文遠看了一眼許雲,俗話說龍生九子各有不同,這話倒一點不假。
“雲兒,你怎麼來了?”
“父親,三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