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Moussinac所舉的數字,並未揭出調查年度。推想起來,恐怕是一九二七年末的統計罷。
據一九二八年度的《Film-Daily》及其他的調查,則亞美利加於這數字上,增加2.5%有二萬五百的館日本增加10%成為千二百;德國增加30%成為五二百六十七(收容座位數一八七六六○一)了。而這些,還是除掉了移動電影館,非商業底劇場的數字。
[2]《俾士麥》影片公演時所散布的綱要書上,載著這樣的說明——
“我們的影片的祖國底的目的(dervaterlaendischeZweck),也規定了那內麵的結構和事件的時間底限製。所以俾士麥的少年時代,僅占了極簡略的開端。(中略。)而且這故事,是應該以一八七一年的德意誌建國收場的。為什麼呢?就因為跟著發生的國內的紛爭,以及他的退隱,是惹起陰沉的回憶,不使觀者結合,卻使之乖離,有違於這電影全體的祖國底的目的的緣故。這影片的主要部分,是將從一八四七年,俾士麥入了政治底生活的時候起,至一八七一年止,作為一個完成了的戲曲的。(下略。)”
[3]作為屬於這範疇的影片,可以列舉出《路易飛迭南公子》(PrinzLouis Ferdinand),《烏第九號》(U.9.),“貓橋”(Katzensteg),“律查的猛襲”(Luelzows Wilde Verwegene Jagd),“希勒的軍官們”(Schillsche Offiziere),“大戰巡洋艦”(Emden),“我們的安覃”(Unser Emden)及其他的德國影片;“拿破侖”(Napoléon),“貞德”(Jeanned’Arc)——但並非輸入日本的Karl Dreier的作品——等法國影片;“珂羅內勒和孚克蘭島的海戰”(The Battles of Coroneland Falkland Islands)等英國影片來。
至於亞美利加,則連在“彼得班”(PeterPan》,“紅皮”(RedSkin)之類的童話和樂劇中,也發見了訓導Starsand Stripes(譯者按:星星和條紋=花旗)之尊嚴的機會了。
[4]在最近的蘇維埃影片“活屍”(Der lebende Leichnam)中,我們也能夠看見將對於宗教的鬥爭,采為分明的剛要。
[5]論難攻擊了“Metropolis”而顯了英雄的英國的改良主義底時行作家威爾士(H.G.Wells),在那近著“The King Who Was a King The Book of a Film”上,關於戰爭的絕滅,大耍著使日內瓦的政治家們也要臉紅那樣反動底Demagogie(籠絡群眾手段),那是滑稽之至的。
[6]關於小市民影片的發生,在一九二七年一月所作的拙稿《電影美學以前》裏,雖然很簡約,卻已曾略述過了的。以下數行,請許其拔萃,以便讀者的理解。(前略)
“登場人物,是在高大的宮殿裏占著王座的富豪。富豪,是良善的。富豪的女兒,是美的。小市民出身的年青的男子,溜出階級鬥爭的背後,要高升到富豪的家族裏麵去。他就簡單地隻靠了戀愛,走上了一段階級的梯子。為了他和富豪的女兒,常設館的可憐的樂隊,就奏起結婚進行曲來。
“富豪由此得到恭維。小市民為這飛騰故事所激勵,覺得要誓必盡忠於有產階級。
“但人們,大部分是無產者的人們,這樣卻還不滿足。
“沒有破綻的商人,於是來設法。他們便想一切都避開‘階級’這一個觀念。
“於是家庭劇發生了。那對於階級的對立,是徹頭徹尾,要掩住看客的眼睛,連兩個不同的階級的存在,也避開不寫。將一切問題和傾向,都置之不顧,但竭力將‘謹慎的’小市民的生活,僅在他們的生活圈內,描寫出來。那‘大抵是關於戀愛的柔滑的故事’,或則以母性愛為主題,其中雖一個無產者,一個資本家,也不準登場。隻有小市民階級作為惟一的階級,在獨裁著。(後略)”
[7]據一九二四年的調查,則在亞美利加,每年收入在一萬元以上的人,總數達二十六萬。但這還是除掉了利息,花紅之類的企業利得,隻是直接個人底收入的計算,所以事實上的數字,大約還要見得若幹成的增加的罷。
*當《世界大戰》開演之際,關於這影片,有一個將軍述其所感,登在報上道。——
“戰爭是完全可怖的,但我們是認戰爭,因為在戰爭中,再沒有較之辱沒自己的職務,尤為可怖的運命了。我們的青年們,對於戰爭的恐怖,應該以平靜的鎮定和確固的意誌而進行。所以這影片的淒慘的場麵,決不是可以厭惡的東西,卻對於這影片給了意義,增了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