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暮雪推了推他。
男女力量懸殊,紀丞像座山,推不動。
既然拒絕不了,那就享受。
他吻技也不錯,就湊合吧。
炙熱的吻,仿佛帶著火,燒光了她的煩惱。
她開始回應他……
關鍵時刻,他分開二人,黑曜石一般的眸子裏,噙著邪佞的笑意:“怎麼樣,我和千城誰厲害?”
話到最後,他一嘴酸味兒。
戚暮雪懂了,他誤會她和千城的關係了。
戚暮雪雪白的手臂交纏在他的脖子上,笑容妖嬈,活像個吸人精魄的妖精,“當然是他好,人千少經驗豐富。”
“你——”紀丞把滿腔怒火,壓了下去。
他深知,他們之間的博弈,誰先認真,誰就輸了。
他重新咬上她的唇,帶著懲罰的意味,“我給你的錢不夠,還要找別的男人?”
戚暮雪眸色微沉。
應該是助理沒有辦好事,所以紀丞才沒收到她的退款。
她不辯解,依然是一副風輕雲淡的笑容:“誰會嫌錢多呢。”
“你說個數。”他加重了這個吻。
這女人欠調教!
小小的工作室內,充斥著此起彼伏的呼吸聲。
戚暮雪微揚著下巴,手指在他脖間纏繞,語氣卻清冷無比,“你想包養我?”
紀丞愣了愣,突然停止了所有動作。
就仿佛剛才那個熱情如火的男人,根本不存在。
他滿眼陰鷙地凝著戚暮雪,嗓音冷沉:“你用得著這麼作踐自己嗎?”
預感他接下來的話裏,會有那個她不想聽見的名字。
戚暮雪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訕笑:“玩笑而已,繼續嗎?”
她主動貼上他。
紀丞扣住她的胳膊,突然收緊,很快在她白皙的皮膚上落下鮮紅的指痕,“我沒心情和你開玩笑,你還差多少錢?”
“不知道。”戚暮雪木著臉說。
這是大實話。
有祖英吹枕頭風,以戚國華貪得無厭的性子,就是個無底洞。
“我幫你解決。”
“不用,這是我的家事。”戚暮雪抽身離開,站在窗邊,擺弄起雕塑。
“要不要做?”她問。
“不做。”
“不做雕塑了?那我省得了。”戚暮雪惡趣味一笑。
外人傳言紀丞是禁欲係霸總,為愛衝鋒的勇士,再加上媒體很難拍到他的照片,為他神秘低調的人設,又罩上了一層薄紗。
而真實接觸,她隻覺他孩子氣,不由得想捉弄一下他。
“你……”紀丞氣結,語氣中帶著些許無奈。
紀丞捏緊拳,咬牙道:“不要再和千城來往,你玩不起。”
不等她回答,他又道:“你母親的骨灰,我會幫你查,會展還有三天結束,你繼續努力。”
他說罷,拿起沙發上的襯衫套上。
戚暮雪微微側身,用餘光睨著他,“你真不做?還是不是男人。”
熱情未褪去,他經不起挑撥。
一個箭步上前,粗魯地撕開了她的衣襟,一頭埋了進去。
……
她躺在他懷裏,青絲纏繞在他的胸間,拿過他手裏的香煙,想要嚐試一下。
被他奪走,“吸煙對身體不好。”
“你也知道?我工作室禁煙。”戚暮雪斜瞥了他一眼。
紀丞滅了香煙,長呼出了一口氣。
“你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