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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了是什麼意思?”沈明桀掀開被子坐起來,看了看床頭櫃上的表,九點半。今天是周末,朱玥應該沒上班。
“今天是考證的日子,但是剛剛和朱玥一個考場的同事給我打電話說離考試十分鍾了朱玥還沒到,這考試還挺重要的,考過醫院才會下聘書,我以為朱玥在路上耽擱了,結果電話一直關機,她家也沒人。”
沈明桀從衣櫃上隨意抽了兩件衣服,邊換邊回她:“她一個人去考場的?林予沒送她?”
“沒......林醫生昨晚有手術。”
“......我想辦法去調下監控。你看看能不能聯係上一起去考試的同事,看有沒有人見過她。你把位置發給我。”
掛了電話,不一會,微信發了一條定位過來。
沈明桀給朱玥打了個電話,一直顯示正在通話中。點開微信,給她打了個微信電話,顯示對方沒有添加你為朋友。
“......”
看來朱玥是拉黑了她,但現在也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
他剛想打個電話問問在警局的朋友,看考場附近的攝像頭能不能看看監控。
備忘錄的鬧鈴就響了起來。
對,今天還是李蘇愈做手術的日子。
“什麼意思?玥玥不見了?”李蘇愈悠閑得仿佛下病危通知的不是自己,隻是聲音輕微得幾乎聽不見,她本來就吃不下什麼東西,加上馬上做手術又禁了一天水。
他查到監控,最後留在監控裏的影像是朱玥跟著一個女人走入了巷子裏,那女人的身影他頗為熟悉,後來拿到那天考試的名單一個個缺考的人去查,見到稽小餘的名字,他終於想起那張怯弱的臉。
他打電話去問發現稽小餘的父親仍然在公司就職,順藤摸瓜聯係上了她父親,結果對方表示自己也聯係不上女兒,平時女兒就在醫院宿舍,很少見到人。
沈明桀也不知怎麼的,下意識地就認為是李蘇愈綁了她,但現在沒有任何線索能證明這事是李蘇愈幹的。
沈明桀正想著怎麼找補,畢竟李蘇愈是個今天要做手術的病人。
一條短信發送了進來。自從朱玥失蹤後,沈明桀有點草木皆兵,覺得什麼消息都跟她有關,於是點進去一看,是個鏈接。
然後又發送了一條消息:三天內準備好1000萬,不然別怪我撕票。
沈明桀回撥了電話,接通了,但一直沒人接,直到掛斷。
他點開那個鏈接,朱玥被綁在一張椅子上,眼睛都被布蒙住,不停地掙紮晃動,“啪”一聲,鞭子落在她的耳側。她微一瑟縮,額上布滿冷汗。
一個蒙麵人帶著黑色頭套出現在畫麵裏,提著辮子將她的下巴抬高些,像是對著鏡頭外的沈明桀說:“別打什麼歪腦筋,不然你見到她時可不一定就這麼完整了。”
他徒然一驚,目光一錯不錯地盯著朱玥的臉,她嘴唇呢喃著說些什麼,但是沒發出聲音。
關了視頻,他直接把鏈接發給警察,看能不能通過聲音找到人。
又打了吳傑的電話,這回接的還是李蘇愈。
沈明桀還沒開口,李蘇愈就先行發話:“配源反悔了,明桀,你會過來嗎?”
明三送沈星瑋去釣魚了,沈明桀把車的油門踩到底。
到醫院時已經亂成一團。李蘇愈僵持著不肯進手術室,就在外麵等著他到。
一堆人在外頭等著,沈明桀壓下焦躁的心情,柔聲安撫李蘇愈:“乖,聽話,先去做手術準備,我去勸配源。”
李蘇愈抓著他的手,目光中似有無限掙紮,揣揣問:“你會等著我出手術室嗎?”
“嗯。”沈明桀撥開散在她臉上的幾根發絲。“我等著你嫁給我。”
李蘇愈終於安心,任醫生將她推進了手術室。
白人醫生此時過來和他交談。
“配源說她舍不得自己剛出生的女兒,已經決定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