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說過盡早攻打光明殿,這裏早被我掏空,遲則生變我已經講過好多次了。”江宴表情不滿,言語中更是顯出他的急不可耐。
“你還想拖到什麼時候?”見黑暗神好像思考什麼一直不出聲,他顯得更著急了。
黑暗神抬眼看他“打是這幾天絕對要打的,可是婭……神罰的後果她根本承受不住。”
見黑暗神比自己預期的還要無可救藥,江宴深吸一口氣“我來想辦法。”
“不可,此事要從長計議,不可拿婭來開玩笑。”還未等江宴說完,黑暗神便打斷了他。
江宴胸口劇烈起伏了幾下,顯然是被他的話氣的不輕。
“你……你可知……可知道骨牌?”他用手幫自己順著氣,斷斷續續的說。
“嗯,我也想到過,但是那被封在光明殿的角落,就算現在找,也要起碼三天的功夫。”
“我平時就有留意,骨牌可以影響的東西很多,所以我很早就開始慢慢排查,不需一日,我便能找到骨牌。”
聞言,黑暗神終於抬起了頭,眼睛亮了亮。
“此事就交給你辦,有了骨牌,我還怕她光明神什麼呢?”
“發動集結吧,我想是時候變天了,這是他們偉大的光明神逼我這麼做的。”黑暗神的嘴邊揚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江宴顯然心領神會,看著黑暗神,也大笑起來。
而在石像中的冬安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她和白白好不容易用僅存的神力將係統麵板上的聖水破開。
剛看到江宴偽裝成她的樣子去找婭時,她便著急的想要出去。
但石像像是出現了一串黑鎖,上麵發出淡淡的金光,不一會便成了一把金鎖。
冬安瞬間明白了為什麼她也能感覺到不適了,原來是施展了難度係數極高的禁錮咒。
她努力的想要出去,快把係統商店翻爛了,都沒有找到能用的合適的物品。
她的神力還是太弱了,現在真正在膜拜她的好像也就隻有聖女婭了。
白白著急的搗鼓著係統麵板,想跟上級彙報這裏的情況,但總是被一層淡淡的金光打回去。
它蔫蔫的靠著冬安,自責極了,要不是因為它太菜了,早就能感知到江宴的壞主意並阻止了。
冬安看出來它的自責,將他攬進懷裏順著毛,輕輕安慰它。
當聽到江宴的三個要求時,冬安沒忍住爆了句髒話,她就知道將自己叫回來準沒有憋好屁。
冬安焦慮極了,係統商店的用品目前看來沒有任何用處,神力也弱的微乎其微,幾乎是快要消失的存在了。
她的神力不夠,也沒法跟婭傳音。現在就隻能等江宴自己良心發現了,可這壓根就是不可能的事。
突然她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靜靜的看著江宴在那邊頂著她的臉為非作歹。
看著江宴終於趕回來,又是傳音又是投影,把冬安氣的牙癢癢。
明明那塊骨牌是之前光明神害怕自己力量越來越弱,所以注入一半的力量取出的神骨,用來對抗黑暗。
怎麼被他用來擾亂光明和黑暗即將達成的和平共處的關係了。
冬安被氣的臉色漲紅,但卻又無可奈何。她現在連這個石像都不確定出不出的去,還怎麼去阻止江宴。難道她第一個拯救世界任務就要失敗了嗎?
白白輕輕蹭了蹭她的手,安慰還有一線生機不能就這麼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