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安歎口氣,一邊讓白白嚐試著解開禁錮,一邊努力的聯係著婭。可結果無一例外都是失敗。
她像是想到什麼,花了6積分在係統商店買了一瓶助眠藥,準備嚐試入夢和她聯係。
足足一小時,冬安才悠悠轉醒。她失落的搖搖頭,歎了口氣。
果然還是不行,離得太遠了,一點都聯係不到。
“那就隻能從江宴入手了,都怪我我太沒用了,這些危險都感知不到,都阻止不了。”白白低著頭,愧疚極了。
“別內疚白白,這不是你的錯。”看著白白難過的毛都蜷起來了,冬安連忙安慰它。
白白賭氣似的亂打著係統麵板,突然它發現什麼一樣,毛都顫抖起來。
冬安還以為它難受,連忙順著它的毛,安撫著它。
“冬……冬安……”白白的聲音斷斷續續的,“江宴好像……喜歡你。”
“啊?”冬安以為自己聽錯了,連順毛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白白終於整理好了情緒,將係統麵板給她看,上麵赫然寫著和她有關聯的人的好感度。
黑暗神的已經掉到了負數,婭的也堪堪停在60上,這表明她現在對冬安隻有敬畏。
而江宴的好感度上赫然寫著80,他喜歡她。
“這……”現在輪到冬安結巴了,“是不是壞了啊,他拿我身份抹黑我,想要我消失,怎麼會……怎麼會喜歡我呢?”
“我也很震驚,但是好感度是百分百準確的,沒道理會這樣的。”
白白又刷新了兩遍,結果還是如出一轍。倒是黑暗神好像又想了些什麼,好感度又降了不少。
“我覺得不是假的。”反複查看好幾次的白白終於認命般的開口。
“嘎吱”一聲,屋門被推開。江宴走了進來。
他一進門目光就落在石像上,他徑直走了過去。
纖細的手指拿過石像,冬安清晰的看到他臉上落寞的神情。
冬安隻感覺一涼,一滴淚滴落在石像上。他有什麼可委屈的呢?
明明是他為了權力把黑暗和光明的爭端挑了起來,也是他為了追求權力不惜一切將她關起來,他有什麼好委屈呢?
江宴安靜的捧著石像,靜靜的落淚,乖巧的像個瓷娃娃。
不知過了多久,他哭的有些乏。慢吞吞的抱著石像爬到床上,閉上了眼睛。
在石像中的冬安和白白不明所以,看著漸漸熟睡的江宴,冬安心裏也彌漫著一股說不清的情緒。
“算了,死馬當作活馬醫吧。”說著,她又喝下一點助眠藥,嚐試著入江宴的夢。
盡管離這麼近,成功的幾率很高。但她將近乎所有的神力都用來破除係統麵板和聖水的聯係了。
再加上石像上還有禁錮咒,她也沒法保證成功。
不一會,一陣白光出現在冬安麵前。她知道,這是入夢成功了。
江宴呆呆的站在遠處,在看到冬安的一瞬間低下頭,回避著她的眼睛。
冬安邁起腳步,向他走去。江宴則是像看到什麼洪水猛獸一樣,不斷往後退。
他用手使勁捏著自己,強迫著自己醒過來。見此,冬安加快了腳步,一把拉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