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矜渾身的汗毛幾乎瞬間炸起。
她想都沒想,轉身就伸直雙手,將小貓伸了出去。
傅宴青沒想到他會突然出貓,渾身都繃緊了。
“寧、矜!”
“傅總,你離我遠點,我就收貓。”
傅宴青都氣笑了。
“你不收試試?”
寧矜還真就梗著脖子沒收貓。
傅宴青:“……”
他忍無可忍向後退了一步。
寧矜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傅宴青甩在了外麵。
關上門,寧矜心髒還在狂跳。
門外沒腳步聲,也就證明傅宴青還在外麵。
身上黏噠噠的,原本想拖完地再洗澡,可現在這種情況明顯是不可能的。
門外,傅宴青盯著緊閉的房門,居然有點舉棋不定。
這裏是傅園,是他的地盤。
寧矜是他妻子,他如果要履行夫妻義務也沒什麼問題。
但問題是她才做過手術,身體還沒完全恢複,如果他硬來,恐怕她會受傷。
況且以前都是寧矜眼饞他,現在他如果主動,他麵上也過不去。
都說食髓知味,哪知道這女人嚐過一次就跟出家了似的,不動如山。
這都看過他多少次了,也沒見寧矜主動一次。
可剛才她就在他麵前扯了個扣子,他就口幹舌燥。
傅宴青扔掉毛巾,毛巾掛倒花瓶,發出砰的一聲。
裏麵的寧矜心一跳。
這家夥該不會來硬的吧。
寧矜咽了咽口水,還是決定問一句。
“傅總?”
“安靜!”
“我何德何能讓你在我門口站崗,你去睡覺吧。”
“我為什麼站崗你不知道?”
寧矜:“……”
這話她沒法接。
思索片刻,她真誠地提出建議。
“要不我幫你找人?”
傅宴青感覺到自己的太陽穴在跳:“你還玩得挺花?”
寧矜無語。
“我幫你叫醫生,花什麼?”
傅宴青:“……閉嘴。”
他有些牙癢癢,想著房裏的備用鑰匙,真想去把寧矜抓出來。
他站在原地,閉了閉眼,吐出一口氣後轉身回了自己房間。
砰。
門裏麵的寧矜被關門聲嚇一跳。
她又等了一會,聽見外麵確實沒動靜了,才把頭探了出去。
確定傅宴青是真回房了,寧矜才鬆口氣,火速去洗澡後回房。
小貓已經在床上睡著了,軟乎乎地縮成一個團子。
寧矜揉了揉它的小爪子,心瞬間被治愈了。
手機來了條微信,是謝輕舟發來的。
一張四仰八叉的小貓睡覺視頻,看樣子還在打著呼嚕。
寧矜想笑,也錄了一條小視頻給謝輕舟發過去。
兩人發過視頻,都默契地沒再發信息。
翌日,寧矜是被一個陌生電話吵醒的。
當對方說明來意之後,她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
遠在沛縣的爺爺去山裏采藥,沒想到去了三天還沒回來,還是鄰居報警。
老人家裏電話簿上,隻有寧矜的電話打通了。
寧矜心急如焚,先給初心醫療那邊打了電話,安排好一切。
隨後又給醫院去了通電話,確保沈若梅的安全。
這才急匆匆地往外走,正好撞上準備出門的傅宴青。
周圍沒有網約車可打,寧矜也顧不得許多,拉開後座門坐上去。
“傅總,你不能麻煩你送我去一趟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