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張角這人很有想法,並且不是一般的有想法,在別人眼裏看作很平常的事情,他卻非得問出個所以然來
“太陽為什麼從東邊出來?”
我小時候也曾天真地問過幼兒園老師這個問題,老師當時費力的講了一通地球是圓的,地球在自轉的同時還要圍著太陽公轉、、、、雲雲。總之,老師說了很多,但我一直沒有搞懂,但每次都裝著很懂的樣子點點頭。之後隻要誰再問這個問題,老師就說,問司馬球去,每次我都是先擺出一幅極端鄙視的表情,“這麼簡單的題都不會,你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然後再唾沫橫飛的介紹半天,講解完還不忘問一句:你聽懂了嗎?,雖然我自己都不知道講的是什麼,但每次對方都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聽懂了。十歲之後,我和小夥伴們再也沒有人去問這種讓人懷疑智商的問題了,但張角同誌都二十歲了,還在問著幾歲兒童問著的弱智問題
“神經病”
鄉裏人評價說,誰也無法回答他,因為創立了日心說的哥白尼在一千年後才出生。
如果張角不是去造反,而是專心致誌的研究這個問題,估計文藝複興就應該從意大利轉到中國來了
“為什麼皇帝都是姓劉的來做?”張角語不驚人死不休
“靠!你這是要造反啊”聽的人趕緊跟他劃清界限,皇帝輪流做,明年到我家,這樣的念頭平常人隻是深更半夜時意淫一下,沒人敢說出來
“為什麼有人天天吃喝玩樂,享受榮華富貴,而有人自從生下來就饑寒交迫,勞碌終生?”張角要是生在現在,肯定是一個標準的憤青
“有本事你也出生在帝王家啊”,人人都痛恨貪官汙吏,但隻要有機會,誰也不會放棄去當貪官汙吏被別人痛恨的機會
像這樣在別人看來天經地義的問題,他總要問出來個所以然來,但沒人能給他解答
他不但經常問稀奇古怪的問題,還經常做出讓人瞠目結舌的舉動
有一次,縣吏到村裏來收租,有一戶人家實在繳不起,苦苦哀求著能不能寬限幾天,縣吏二話不說,拿起繩子就要捆人
關鍵時刻,張角先生來了,他和緩的對縣吏說:人人生而是平等的,你沒有剝奪他人行動的自由、、、、”
“滾”縣吏抬頭瞟了他一眼,腐儒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張角不是普通的秀才,他自認為是救世的人才
“我們為什麼不能坐下來像兄弟般談談那?”
張角聲音依然和緩,絲毫沒有因為縣吏的粗魯而惱怒
“啪”張角挨了一巴掌,縣吏是不會跟他講道理的
“跟我做兄弟,你佩嗎?”縣吏揚長而去
張角是孤獨的,他心裏充滿著不為人理解的痛苦
張角總感覺心中抑鬱著一股情節,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受,每當夜晚時,坐在天井中,聽著青蛙鳴唱,感受著拂麵的微風,看著那浩瀚的宇宙,心中那種感受就會變得愈發強烈,但他卻找不到發泄的地方,甚至不知道心中那似乎要噴薄而出的到底是什麼、、、
他決定去找當代的大師解惑,就這樣,他背起行囊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