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剛跟劉大同當然不敢讓人搜屋,小金庫裏麵可不止三百塊錢。
兩人同時將目光掃向了正躲在牆角的兒子,都是這兩個兔崽子惹的禍,待會非得打死不可。
大隊長實在不懂劉三炮為什麼會有這種騷操作,直接道:“昨天你們拿出了八百九十塊出來分,那就從這錢裏拿出三百塊給大石,剩餘的再平分。”
劉三炮跟李大杏再怎麼不同意也沒辦法,都架在這了。
外麵看熱鬧的村民,“哇,看不出來啊,劉三炮挺有錢的啊,這可是將近一千五百塊。
就憑劉三炮那狡兔三窟的性子,指不定還留有養老錢呢。”
另一村民:“劉三炮家有錢我能理解,你看看他們家都扣成什麼樣子了。
除了幹活的能吃飽飯,其他人那個不皮包骨。”
劉大剛跟劉大同其他的議論沒聽進去,就聽進去他爹還留有後手的話。
按照他爹的性子,這不是很可能,那是絕對有後手。
這麼一想,兩兄弟心裏舒服了些。
大隊長沒理身後的各種八卦,“錢分完了,現在分糧食跟家禽。
粗糧九百二十斤,細糧一百三十斤,家禽三隻。
一家三百斤粗糧,四十斤細糧,一隻家禽,剩下那一點糧食的留給劉三炮跟李大杏。”
李大杏連忙出聲,“不行,糧食不能這麼分。我們老兩口以後跟老大,但還沒秋收,也是要吃飯的啊。”
劉大石再次冷漠出擊,“娘,你臥室的頂棚上還藏著兩百來斤糧食,我不說出來不代表我不知道。”
李大杏老臉通紅,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
劉三炮冷冷的看著劉大石,這個兒子果然是個內裏藏奸的。
大隊長一曬,也就是房子不能藏,不然這老兩口也能幹得出來。
“好了,接下來就是房子。就隻有四間房子,你們一家一間,沒什麼好分的。”
李大杏不幹了,“不行,劉大石必須搬出去,我可不想看見他。”
劉大石已經瘋批了,嘴角揚起一抹邪笑,“娘這麼不願意見到我,不會我真的不是爹的孩子,隻是娘的孩子吧。”
人群中嗡嗡聲驟起。
“我去,劉大石居然不是劉三炮的種!”
“我天,好大一個醜聞!”
“我就說嘛,以前劉三炮對劉大石還是不錯的。
就是李大杏成天逮著劉大石可勁的欺負,成天在劉三炮麵前說壞話。
不會是做了虧心事,想把這個汙點弄死吧。”
“你這麼一說,還真有可能,這個家可不就是劉大石跟個老黃牛一樣。”
“哎呀,我想起來了。有一次我去鎮上回來,就看見李大杏一邊係著褲腰帶,一邊匆忙的從林子裏跑出來。
當時還以為李大杏在撒尿呢,現在想想別是偷人吧。”
“肯定是偷人啊,哪個撒尿那麼慌張。”
擺事實,講證據,耳聽著大家越說越真。
劉三炮臉色發綠的看向劉大石,這三個孩子中,隻有這個跟他長得沒有半點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