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琴趕忙抓住紀長青的胳膊,“哎,別走!”
紀長青立即一個後退,胳膊一抖,就將袁琴的手甩掉了,“幹什麼!”
袁琴看著麵前的男人像看神經病一樣看她,氣的直跳,“這光天化日的,你還怕我吃了你啊。”
紀長青轉身就走,不與傻逼論長短。
袁琴一看紀長青居然又走了,氣的原地直跺腳,本來不打算再跟上去的,可扭頭就看見幾輛自行車飛馳而來。
袁琴嚇得趕忙撒腿就去追趕紀長青,這人一看就不是本地的,就算被打了,也絕對找不到說理的地方。
哼,本想讓他好好配合一下的,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她就不客氣了。
“袁琴,你居然還敢跑!”
“大哥,這小妮子就是欠收拾,這回可不能讓她跑了。”
紀長青聽到身後的動靜,往後一瞥,就看見那神經病又飛撲了過來。
別看紀長青在白嫩嫩麵前服服帖帖的,但他確實是個脾氣不怎麼好的人。
在袁琴撲過來的一瞬間,紀長青直接一個靈巧的閃避,眼前便升起了嗆人的灰塵以及女孩子的痛叫。
這時,六輛自行車已經停在了跟前。
六個人迅速的將紀長青跟袁琴圍住。
為首的年輕人打量了紀長青一眼,“你跟袁琴是什麼關係?”
紀長青厭惡的看了一眼地上呻吟的女子,“什麼關係?我根本就不認識她,非得說個關係,那就是碰瓷的關係,她碰我的瓷!”
為首的年輕人哈哈哈大笑起來,“袁琴我還以為你有多能耐呢,居然碰一個陌生人的瓷,怎麼,是不是又打算演上一段,好讓我們誤會。
這樣一來,我們在收拾別人的時候,你就能脫身?”
已經從地上爬起來的袁琴陰沉著臉,今日這一關恐怕不好過了。
年輕人本想拍拍紀長青的肩膀,卻豁然發現對方居然這麼高,這顯得他很矮呀,於是趕緊將手收了回來,“咳咳,你好,我叫劉益壽,兄弟,你叫什麼名字。”
留一手?
這個名字還真是很有一手。
劉益壽一看紀長青的表情,就知道他的名字又引起了誤會,“有益身體健康的益,情深不壽的壽,唉,我這個名字有利有弊,好的地方就在於隻要知道我的名字都能留下深刻的印象,弊端也在於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紀長青禮貌的笑笑,“紀長青我得名字。”
劉益壽好奇的湊到紀長青跟前,“聽你的聲音你是本地人吧。”
紀長青頷首,“嗯,我是黑省人,到這裏來出差,不過運氣不好,剛出門就遇見個神經病。”
袁琴臉都氣紅了,要不是幹不過,她真的想將紀長青打死算了。
劉益壽又被逗笑了,身邊的小弟們也笑彎了腰。
“紀兄弟你說的沒錯,袁琴確實是個神經病,以為自己長得有點顏色,就上人家家裏去勾搭人,山裏的野狐狸都沒她騷。”
袁琴頓時惱了,“劉益壽你在瞎說什麼,我怎麼可能去勾搭你姐夫,你姐夫都快四十歲了,我怎麼可能看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