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益壽笑的很賤,“真的嗎?那你挺著胸前的兩坨肉往我姐夫身前歪,難不成是承受不了胸的重量,身體失衡了?”
跟隨的小弟:“哈哈,說不定袁琴的胸有自己的想法呢。”
袁琴就是再怎麼不要臉,也難以忍受一堆男人對自己的身體說三道四,“劉益壽你要是再說下去,就別怪我舉報你耍流氓了!”
劉益壽立即笑了,笑的特別浮誇,“哎喲喂,我好怕啊~”
說完,臉又變得非常冷酷,“你今天就是在這裏脫的一幹二淨,我們也隻是受害者。”
小弟們開始你一言,他一語。
“就是,真當我們是被嚇大的,有本事就把衣服全脫了,我好看看野狐狸成精到底長成啥人模狗樣。”
“就算真脫了,我們隻要統一口徑,革委會又能把我們怎麼樣,這袁琴還真是天真。”
“話說不要臉的女人就是生猛,居然上來就知道利用身體,要告我們耍流氓。”
“可能是真的缺男人了,看袁琴那樣子,應該不是第一次了,也不知道第一個受害者是誰。”
“你們這麼一說,我的正義感就起來了,我要為民除害!”
袁琴頓時慌了,生怕這些天不怕地不怕的家夥,想出什麼爛招對付她。
劉益壽揮了揮手,小弟們頓時閉上了嘴巴。
紀長青揚揚眉,還挺令行禁止的哈,這個頭當的還是有點水平的。
“袁琴,我當時跟你說過,如果你敢在我的頭上撒野,那麼不僅僅是你,就連你的家人也會因你而受難。
可惜,你好像並沒有當回事,是不是真的以為隻要有點容貌,就會有人為你衝冠一怒?
唉,說到底還是你的見識太少,有權有勢的男人怎麼可能因為你這麼個小魚小蝦,就能拋棄聯姻的家族呢。”
袁琴慌了,“你這話什麼意思?”
明明之前劉益壽也不能把她怎麼樣,怎麼今天就這麼敢了?
劉益壽清楚的知道袁琴在想什麼,“是不是在想我之前明明不敢把你怎麼樣?哈,唉,隻是陪你玩一玩,你就把自己當盤菜了。
要不是我姐姐要考驗一下我的姐夫,你早就在進門的那一天,就會得到現在同樣的代價。”
袁琴不相信,不是這樣的,“嗬嗬,我真替你姐姐悲哀,不過是聯姻的婚姻罷了,楚南根本不愛你姐姐,他喜歡的是我!”
為了證明自己是對的,袁琴還說的很大聲。
劉益壽憐憫的看著袁琴,“說的好像我姐姐就愛楚南一樣,聯姻聯的是家族,謀求的是合作共贏,兒女情長可不在考慮的範圍內。
即使現在楚南就在這裏,他也不敢說喜歡你。
我姐姐倒是挺希望他背叛的,這樣也能給劉家撈點好處不是,可惜楚南太讓人失望了,居然還真的挺住了你的誘惑。
唉,既如此,這場遊戲就該結束了。”
袁琴被打擊得臉色慘白,她居然隻是一個博弈品,虧她之前還自視甚高,以為能比過劉益壽得姐姐劉玲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