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炳茂正是陳坡村的土霸王,也是這裏的村長。
他的身材與陳振峰差不多,都是矮胖的那種。
他陳家能在這裏當上土霸王,全是因為他足夠陰狠,年輕時偷雞摸狗樣樣在行。
霸占村民們的東西更是家常便飯,惹怒了他,還會把你家裏的女人拐賣到窯子裏。
剛回到自家院子門口,一眼就看到躺在地上,鼻青臉腫地痛呼的陳振峰,與躺在裏麵眼看著要沒氣兒的大黑狗。
“峰兒?發生什麼事了?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大黑!我的大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大黑怎麼變成這樣了?”
陳炳茂無法接受這樣的一幕,卻快速走過去將陳振峰扶起來。
“峰兒,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會這樣?”
他家裏養了兩條大土狗,大黑是其中一條,在村子裏橫行霸道,一般人不敢輕易招惹。
他白天不在家裏,帶著另一條土狗大黃狗,往隔壁村去晃蕩了。
卻怎麼也沒有想到,回來後會看到這樣的一幕。
“到底是怎麼回事?”陳炳茂臉上的肥肉橫顫,將一雙不大的眼睛擠得更小了。
陳振峰痛得咬牙切齒:“爹,是薑容那個狗雜種。”
從來沒有過的憋屈,他隻想狠狠地發泄。
陳炳茂一愣:“那個刺頭?你怎麼招惹了他的?”
薑容是他陳家最不願意對上的家族,如果說他陳家是陳坡村的霸王,那薑家就是那不怕死的刺頭。
“誰招惹他了?他不知道從哪裏撿回來一個女人,將大黑傷成這樣了。”
說起淩雁,陳振峰身軀顫了好幾下。
相比起他被打一頓的痛,陳大強那血肉模糊的腿,才更深入人心。
“我帶人去找那個賤女人算賬,結果被打了一頓。”
他一五一十地將之前發生的事情都與陳炳茂說了一遍,尤其是那詭異的爆炸聲與陳大強的傷。
今天過後,他陳家與薑家成了仇人。
對待敵人,自然要知己知彼,方能想到更有效的,一擊必中的辦法。
“這麼邪乎?”陳炳茂虛眯著眼睛,倒是沒有衝動地現在就跑去找麻煩。
陳振峰連連點頭,可不就是邪乎嘛!
“想辦法把那個女人單獨擄出來,她身上肯定有大秘密。”陳炳茂眼底閃過一抹精光。
……
易秋生醒來的時候,人在醫院裏。
“秋生哥,你醒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啊?”
他床邊的一名中年婦人看到他醒來,著急地湊過來,關心地問道:“哪裏不舒服?我去叫醫生。”
易秋生還沒有反應過來,腦海裏一片混沌。
身上多處地方傳來灼燒的疼痛,他才想起,夜裏超市起火了。
然後……
然後他出現在一個空間裏,還帶上了他超市裏的所有貨物,一起進入一個空間裏。
那一切,仿佛做夢一樣,讓他到現在還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婦人很快帶著醫生匆匆走進來,醫生一邊為他檢查,一邊問他還有哪裏不舒服。
最後得出結果,已經脫離危險期,好好休養就好。
醫生走後,易秋生才看向婦人:“超市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