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合院,何雨柱第一時間去敲開了三大爺的門。
“閻老西,開門!”
三大爺閻埠貴正在看報紙,聽到叫嚷聲忙摘下眼鏡,向三大媽低聲說:“就說我去家訪了,不在家!”
他貓著腰藏到裏屋,順手把何雨柱送來的大蒜核桃等土特產藏在床底下!
“喂!閻老西,躲得了一時,你躲不了一世!開門!”
三大媽被一下一下粗魯的撞門聲嚇得心肝兒顫,忙拾兜好開了門,賠著笑說:“傻柱啊,找我們老閻有什麼事……”
話沒說完,何雨柱一腳踹開門,衝進屋來,到處翻找!
閻埠貴就被他當場從床邊拽了出來,“啊,三大爺,原來你在這裏啊!”
閻埠貴好歹是個有頭有臉的人民教師,忽然被一個晚輩廚子拽出來,氣得臉色發白。
“你,你就是這麼對待人民教師的?難怪冉秋葉不要你!”
何雨柱麵色一僵,一把將他推開,“行,很好,你倒是有種先提冉老師!我問你!我托你向冉秋葉說媒,你都說什麼了?轉眼她就不理我,還叫我手腳要幹淨,給孩子們做好榜樣?”
閻埠貴看著自家缺個軲轆的自行車,冷冷笑道:“我那車軲轆,不是你卸的?你賣掉了!那車軲轆,現在在冉秋葉的車上呢!
就你這品性,還想和冉秋葉交朋友!”
何雨柱臉色一僵,全明白了,“行!你有種!”
他揚起沙包大的拳頭,往三大爺的額角就揍!
三大爺眼看要被揍,一張臉變成了驚慌表情包!
“傻柱!你不能打老人啊!我們把土特產都還給你!”三大媽護夫心切,從床底下拿出大蒜核桃。
沒想到何雨柱把工作中的一腔怒火全發泄到二人身上,擂了三大爺一拳,一腳把土特產踹翻!
“你敢蒙我是吧!沒錯,車軲轆是我卸的,你也是我打的!”
揚起拳頭又要打去,三大爺哭著說:“何雨柱!你敢打老人?難怪你沒爹沒媽還沒老婆?像你這種人,活該絕後……”
一聲“絕後”精準地戳中了何雨柱的痛處,一張臉頓時被憤怒扭曲,一拳向他擂去。
“師父住手!”一聲暴喝傳來,婁文良閃身護在閻埠貴麵前,拽住了何雨柱揚在半空的拳頭。
何雨柱頓時怒火中燒,“婁文良,怎麼哪兒都有你?”
婁文良分開他們倆,柔聲哀求道:“師父,您這一拳下去,打散了四合院的團結,打寒了大爺大媽們的心啊!”
何雨柱一把抽回拳頭,性格中的陰暗麵開始顯現,“婁文良,所以,你是在維護四合院的團結?是在暖大爺大媽的心?”
婁文良忙低頭請罪,“師父,您才是四合院的核心人物,我隻是您救回四合院的小乞丐而已……”
“嗬嗬,小乞丐,現在成了李懷德麵前的紅人!”何雨柱冷冷喝道,話裏話外的醋酸味很明顯。
不等婁文良辯解,何雨柱皺眉向三大爺喝道:“你們夫妻倆貪小便宜就算了,怎麼能騙我呢?”
三大媽嚇得慌忙撿起地上的核桃和大蒜,“傻柱,還給您,別欺負我們老頭子了!”
“欺負?我是在教育他怎麼做人?就他這樣出爾反爾,怎麼給孩子們做好榜樣?這些特產我家還不缺,就賞給你們了!”
何雨柱耍了一通威風,轉身出了院子。
忽然,他發現角落裏有個人影一閃而過,卻沒看清是誰。
“誰啊?誰在那聽牆角?”何雨柱衝黑影喝道。
可是,人影很快和黑暗融為一體,消失不見!
何雨柱回了家,一口咬開燒酒的蓋子,咕嚕咕嚕往肚子裏灌。
他越想越不對勁,婁文良何以短短時間,就把持了四合院的人心?
自從他被許大茂踹得斷子絕孫以來,他的脾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壞,遭殃的自然是身邊的人。
現在,他不能生育,冉秋葉是別想了。
秦京茹又跟了許大茂那個土財主。
頭疼……
閻埠貴家,婁文良幫著把滿地的大蒜、核桃撿起來,放在桌上,就發現閻埠貴坐在桌邊唉聲歎氣,額角還掛著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