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德瞪了他一眼，“行了，別煽動內部分裂！”
許大茂喜滋滋地去排隊，工人便慫恿道：“許大茂，你不是號稱四合院首富嗎？今天，有種你把包子、煎餅、胡辣湯饅頭各來一份？”
許大茂翻了個白眼，把兩個飯盒往打餐口一放，衝劉嵐笑道：“今天，把這裏有的，全給老哥我來一份！”
劉嵐心裏有些鄙夷，可誰會和錢過不去呢？
“行，許大萬元戶！都給你來一份！”
秦淮茹瞥見許大茂裝了滿滿當當兩飯盒，有些羨慕秦京茹，居然嫁給了這麼有錢的人。
“大茂！我飯卡丟了，你能幫我付一下嗎？”秦淮茹攔住許大茂，找了個拙劣的借口。
許大茂是出了名的不見兔子不撒鷹，“你丟了飯卡，憑什麼讓我付？”
“京茹肚子這麼大了，往後生了，不得我照顧她坐月子嗎？讓你給我打個飯，都不行嗎？”秦淮茹用胳膊曖昧地撞撞他。
沒想到，許大茂臉色一沉，語氣生硬。
“嗬嗬，我和秦京茹離婚了。”
“什麼？離婚？”秦淮茹頓時臉色大變，可許大茂昂首闊步走遠了！
她想起昔日，何雨柱說過，秦京茹曾和他睡過覺的事，難道，秦京茹這一胎是何雨柱的？
秦淮茹頓時有了主意，便端著飯碗來到後廚。
“傻柱！傻柱！”
何雨柱正皺眉臉色不悅，看見秦淮茹，忙轉身背著她。
死女人，又來看他出醜？
秦淮茹厚著臉皮，端著空飯盆走進來，做小伏低地蹲在他腳下，說：“京茹和許大茂分手了，你知道嗎？”
何雨柱麵色陰沉，“關我屁事！”
“你不是說，京茹和你睡過覺嗎？那她這一胎可能是你的！”秦淮茹低聲說。
“什麼？”何雨柱錯愕地看向她。
“哎呀，你別這麼大聲！要是京茹這一胎是你的，你就不算絕後了啊！你得好好照顧京茹，給她養胎！”秦淮茹低聲苦口婆心地說。
何雨柱麵色微沉，“那，你回家看看去！”
秦淮茹端著空飯盒，“空著手回去？”
何雨柱也怕自己會絕後，秦京茹若懷了他的孩子，他應該照顧些。
“行，包子、饅頭、胡辣湯、煎餅，你各拿一份！”
“好嘞！還是傻柱慷慨！”
秦淮茹就恬不知恥地拿了飯菜，衝婁文良笑道：“記在傻柱賬上。”
婁文良淡淡一笑，隻要能賣掉，管他誰買！
早餐很快就賣完了，老唐數著一把毛票，眼角眉梢堆滿了笑紋。
“哎喲喲，真沒想到，你們軋鋼廠的早餐，賣得比落花胡同還快！”
劉嵐擦擦汗水，“對呀，這下，工人朋友有飯吃，你有錢賺，雙贏，不是很好嗎？”
“這要感謝婁文良！”老唐拿出兩塊五，還給婁文良。
“使不得！你是小本生意，怎麼能把錢給我呢？”婁文良說什麼也不接。
老唐笑道：“剛才，你替工人朋友墊付，現在還給你，不是很正常嗎？”
婁文良這才接過錢，笑道：“我也沒想到事情會這麼順利。”
何雨柱喝道：“婁文良，你還說沒從中牟利！這是什麼？”
婁文良有點不好意思，“師父，這是我自己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