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踏平狼居胥山(1 / 2)

此時,狂風大作,飛沙走石,兩軍不相見,而秦軍是背風列陣,占有絕對優勢,正是大舉出擊的時候了。

李牧的命令一傳下,秦軍全軍出擊,個個如同下山猛虎般,嗥嗥叫著,對著匈奴就衝了過去。

此時此刻,那些埋怨李牧錯失良機的秦將終於明白李牧為何遲遲不下令反擊,原因就在這裏。若是李牧當時抓住機會反擊的話,秦軍一定能打勝仗,問題是匈奴一旦吃了敗仗逃走的話,秦軍要追也是追不上了,不能全殲匈奴。

而此時,大風起,飛沙走石,匈奴是麵對風沙,眼裏進了沙子,目難視物,要逃也是逃不了,一旦給秦軍追上的話,匈奴隻有死路一條,秦軍要全殲匈奴自然不在話下了。

“還是李將軍高明呀,他早就有了奇計,卻是害我們白擔心一場。”

“李將軍就是李將軍呀,我們錯怪他了。李將真是令人欽佩。”

“說那麼多做甚,趕緊的,追上去狠殺匈奴,莫要辜負了李將軍的奇計。”

“對!大殺匈奴去!”

秦軍在一眾將領的率領下,如同餓狼般撲了上去,對著匈奴就是狠狠砍殺。

此時的匈奴,眼裏進了沙子,目不能視物,難以抵擋,唯有被秦軍砍殺的份。在秦軍如同排山倒海般的攻勢下,匈奴沒有絲毫抵擋之力,死傷慘重。

就是正常情況,匈奴的戰力也遠遠不及秦軍,更不要說此時此刻匈奴目不能視物了,哪裏是秦軍的對手,要不死傷慘重都不成。

匈奴如同堆好的稻草被人推倒似的,齊刷刷就是一地,沒過幾多時間,地上的屍體就是疊了一層又一層,堆成了屍山。

鮮血來不及浸入土裏,彙成一個個血泊,血泊再彙成一個個血湖。

要是從空中望去的話,隻見數十裏方圓一片赤紅。

秦軍很好的貫徹秦異人要“讓匈奴的鮮血把大漠染紅”、“讓匈奴的屍骨把大漠填滿”的旨意,狠狠砍殺,不接受投降,要匈奴不死傷慘重都不成。

這是一場**,一邊倒的**,匈奴死傷慘重,活著的人越來越少。

頭曼單於一邊揮著彎刀砍殺,一邊大吼大叫,大罵李牧陰險狡詐,竟然利用風沙對付匈奴。然而,一個大臣卻是反駁了一句“大單於,我們在單於王庭十數年,未能想到如此妙計,而李牧卻想到了,這其實隻能怨我們呀。”

這話很有道理,頭曼單於在單於王庭呆了十幾年,對這裏的一草一木極為了解,他沒有想到利用風沙來作戰,而李牧卻想到了,隻能怪他自己太蠢。

頭曼單於啞口無言。

“大單於,快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有大臣心驚肉跳,大吼道。

“是呀。大單於,大匈奴敗局已定,無法挽救了,能逃出去幾多是幾多。隻要大單於在,大匈奴就有希望。”一片附和聲響起。

眼下的情形誰都明白,匈奴是敗局已定,而且還是慘敗,沒有一絲兒勝算了。若是再不走的話,就會被秦軍斬盡殺絕。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立時撤退,能逃掉多少是多少。

“哎!”頭曼單於長歎一聲,一拉馬頭,朝北馳去,逃離了戰場。

他一逃,他身邊的大臣和親衛跟著逃走,總共不過數百人罷了。

曆史上,伊稚斜單於被衛青利用飛沙走石大敗之後,他就是率領數百親衛逃走。當時,匈奴以為單於死了,左賢王更是自立為單於。

“單於逃了?”李牧得到消息,濃黑的劍眉一立,大吼道:“追!”一拍胯下駿馬,率領一隊秦軍銳士追了下去。

曆史上,當衛青得到伊稚斜單於逃走的消息後,親自去追。如今,這一幕重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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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車上的尉繚把戰場情形看在眼裏,隻見匈奴雖然勇猛,然而,其衝鋒已經沒有適才有力了,匈奴的士氣已泄,正是秦軍反擊的良機,手中令旗果斷的揮下:“騎兵從左右兩側包抄匈奴兩翼,切斷匈奴退路!全軍出擊!”

“擊破匈奴!”

“踏平狼居胥山!”

贏政得令後,手中秦劍重重一揮,大吼道。

“擊破匈奴!”

“踏平狼居胥山!”

秦軍銳士爆發出驚天的吼聲,人人眼裏盡是熾烈的戰意。

“殺!”嬴政一拍馬背,一馬當先,對著匈奴右側衝去。

“隆隆!”秦軍騎兵緊隨其後,對著匈奴右側衝去,直插匈奴背後。

與此同時,另一支騎兵在蒙恬的率領下,從匈奴左側直插匈奴背後,欲要切斷匈奴退路。

其餘的秦軍從正麵壓上去,要進行中央突破。

隻見一片戟林,不計其數的長戟,如同一條條毒蛇似的,戟尖在日光下閃閃發光,如同毒蛇的獠牙,駭人之極。

“誓死捍衛狼居胥山!”冒頓揮著彎刀,振臂大呼。

“誓死捍衛狼居胥山!”匈奴爆發出驚天的吼聲,人人眼裏精光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