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居胥山是匈奴祭祖的聖地,絕不容有失,匈奴可以戰死,也不能讓狼居胥山落在秦軍手裏。
“烏特拉!”冒頓大吼一聲,一拍馬背,一馬當先,對著秦軍衝去。
“烏特拉!”匈奴吼著萬歲,騎著駿馬,不要命似的對著秦軍撲去。
“匈奴太子?你是我的!”嬴政眼中精光暴射,如同獵人在打量獵物似的,死盯著冒頓。
“中原太子?你是我的!”冒頓也發現了嬴政,死死握著手中彎刀,對著嬴政就衝了過去,一場太子對太子的大戰就要爆發了。
冒頓一邊馳騁,一邊收起彎刀,摘下背上硬弓,搭上鳴嘀,大聲吼道:“鳴嘀所向,萬箭齊發,射死中原太子!”
“射死中原太子!”匈奴大吼著,彎弓搭箭,瞄準了嬴政。
嬴政嘴角掠過一抹輕蔑,冷笑道:“想要本太子的命,你想得也太美了吧?”
嬴政收起秦劍,摘下手弩,對準冒頓,大聲下令,道:“手弩準備,匈奴太子!放!”
“咻咻咻!”尖銳的破空聲響起,隻見不計其數的弩矢出現在空中,對著冒頓就撲了過去。弩矢太過密集,天空為之一黯。
匈奴太子太有吸引力了,誰不想射殺他呢?秦軍騎兵的手弩幾乎全部對準了他,要想弩矢不密集都不成。
冒頓看在眼裏,瞳孔一縮,意識到不妙,大吼道:“射!”
手一鬆,弓弦聲中,隻見鳴鏑對著嬴政就射了過去,發出尖銳的破空聲。
同樣的,秦國太子對匈奴也有著莫大的吸引力,隻要射殺了嬴政,就是一個天大的勝利,匈奴手中的弓箭對著嬴政就射了過去。箭矢太過密集,遮天蔽日,天空為之一黯。
誰生誰死,不是由箭矢與弩矢的密集程度決定,而是由射程決定。
匈奴的箭術沒得說,非常精湛,然而,弓箭的射程遠遠不如手弩。眼下的距離,秦軍還未到匈奴弓箭的射程,因為秦軍的手弩已經發威了,冒頓不敢不下令放箭。
而匈奴,已經進入了手弩的射程,弩矢射來,毫無懸念,冒頓被射成了刺蝟。
不計其數的弩矢射在冒頓身上,鮮血直噴,冒頓瞳孔放大,眼中的光澤快速消失,揮臂大吼:“誓死狼居胥山!”
一聲大吼未完,一頭栽到地上,就此氣絕而逝。
冒頓,匈奴曆史上最為偉大的領袖,就這般死去。
嬴政一馬當先,飛馳而來,手中秦劍一揮,斬下冒頓頭顱,提著冒頓還在滴血的頭顱,大吼道:“匈奴太子已死!匈奴完了!”
冒頓身為匈奴太子,他的死亡對匈奴的打擊非常沉重,匈奴看著那顆血淋淋的頭顱,士氣驟降,再也沒有了死戰之心。
原本就不是秦軍的對手,如今,再有冒頓身死一事,匈奴的鬥誌喪失,更不是秦軍的對手了,成了一麵倒的**。
在秦軍的**下,匈奴死傷慘重,地上的屍體層層相因。鮮血來不及浸入土裏,彙成一個個血泊,血泊再彙成一個個血湖。
匈奴想要逃走,卻給嬴政和蒙恬率領的秦軍騎兵切斷了退路,想要逃也沒有退路,唯有等死的份。
這場**持續了兩天兩夜,等到戰鬥停歇下來,地上的屍體不計其數,堆成了一座座屍山。而且,鮮血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血湖。
若是從空中望去的話,隻見方圓數十裏一片赤紅。
“國尉,這是匈奴左賢王,如何處置?”王賁很是興奮的把左賢王烏孫落扔到尉繚腳邊,大聲稟報。
此時的烏孫落渾身是傷,鮮血淋漓,跟個血人似的,渾身篩糠,想要求饒,卻是牙關相擊,說不出話。
“斬了!”尉繚臉色冰冷,大聲下令。
哢嚓一聲,王賁手起劍落,烏孫落的頭顱飛得老遠。
“弟兄們:我們血戰匈奴,最得了巨大的成功!我們全殲了匈奴的左賢王部!斬殺了左賢王!斬殺了匈奴太子!這是一個天大的勝利!”尉繚臉上泛著紅光,大聲訓話,聲音有些打顫。
雖說此戰必然能勝,然而,當處此勝利時刻,尉繚一顆心怦怦直跳,激動難已。
“大秦萬歲!”秦軍爆發現驚天的吼聲,他們身上鮮血淋淋,跟惡魔似的。
“前麵,就是匈奴的祭祖聖地狼居胥山,弟兄們,我們這就去踏平狼居胥山!”尉繚右手一揮,聲高尖細高亢,激動難已。
狼居胥山是匈奴的祭祖聖地,即將被秦軍踏平,這是何等的激動人心,誰能不激動?
“踏平狼居胥山!”秦軍激動難已,扯起嗓子大吼,更有人眼含熱淚,嗚嗚的哭了。
雖是在哭,卻是臉上洋溢著幸福,笑得陽光燦爛。
秦軍朝北開去,目標:狼居胥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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