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今晚順利,我明天就回蘇城,你留在京城給幾個老爺打下手,他們有任何要求都一應滿足。”
許慶拿著水瓢打水,澆滅灶中高溫木炭。
與許密說道。
“嗯,了解。”
許密將那些藥材筐子收集起來,這藥煉完了,這些東西也沒用了。
對於許慶的決定,他並不覺得意外。
他們現在家大業大,自然不可能兩個人都綁在京都了。
傍晚七點,許慶等人在國營飯店吃完飯後。
兩輛軍車來到陽朝招待所門前,已經等候多時的模樣。
許慶與許密,林老,姚老,海老,還有許愛國,坐上兩輛軍車朝第三人民醫院而去。
“藥製好了?”
開車的李文欽,轉頭對許慶問道。
“練好了。”
許慶淡淡回答道,他現在的心跳有些快,畢竟三位老中醫也隻有三分把握,能治好老將軍。
成功了,或許能成為中醫正名的一次機會,而且他也可趁機大作文章。
失敗了,那他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將付之東流。
“那真是太好了!”
李文欽聞言,雙手緊緊的抓著方向盤,顯得有些激動。
許將軍是他的老師,也是他的領路人,讓他如何不激動。
“這麼大陣仗,這些醫生想幹嘛?”
來到第三人民醫院門口,許慶看到一群白大褂站在門口,像是要迎接什麼重要人物似的。
“這……”
李文欽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這是丁院長的手筆!
“懂了!”
許慶看到他這模樣,那還能不知道是什麼情況,這是招呼全院西醫集體過來,要看他們出醜呢。
“真是悲哀!”
許慶見狀心情莫名,這就是夏國,哪還有什麼醫德仁心,在某些人看來,隻有道統之爭。
無論是何事何物,隻要與權力沾邊,它都會變的極其複雜,這才是夏國最大的基礎病,也是最要命的一個病。
“聽聞你們今晚要為老將軍治病,我特地召集全院醫生前來觀摩,不介意吧?”
許慶剛下車,丁院長就持著一副笑臉,上前與他交談握手,話說的好聽,但其意思已經非常明顯了,就是想看他們出醜呢。
“丁院長,我隻是個無名之輩,受不起,我們走!”
這官場的那一套已經讓這丁院長玩明白了,許慶壓根沒想和他握手。
直接自降身份,也不算自降,他在國內本身就是一個沒啥權柄的無名之輩。
直接漠視了丁院長高抬的雙手,背著手招呼幾位老中醫跟他進去。
留下獨自尷尬的丁院長。
“這青年是什麼人啊!”
許慶的行為,直接讓一些還不清楚情況的醫生驚掉下巴。
“就是啊,連我們院長的麵子都不給,真不知道誰給他的勇氣。”
要知道元首有時身體不舒服,都是他們院長帶人去密診的。
哪怕他們現在給許將軍治病,也不至於敢如此托大,當年羞辱丁院長吧,這年輕人,怕不是飄了吧。
經過觀摩醫生團隊旁邊過時,許慶自然是聽到了這些緋議之詞。
但他除了心感悲哀並沒有多少其他感觸,因為不值得關注,更不值得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