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嶺南城警署內。
“真巧啊,又是你們。”林九牧坐在審訊室的椅子上,朝著兩位警員揮手。
警員對視一眼,神色古怪。
“知道傳喚你來是因為什麼事嗎?”
“整個嶺南城都傳遍了,我想不知道也難,”林九牧說,“陳泰初醉酒駕駛,出車禍,燒死了。”
“在他駕車之前,你是不是在禦妖工會裏見過他?”
“準確來說是他來工會見過我。”
“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那白癡帶了三個更白癡的家夥來挑釁我,想和我挑戰,我沒答應,然後我就走了。”
“後來呢?”
“我去了野豬林,宰了一些三階妖獸,收獲了一些三階妖核。順便進化了我的禦妖。”林九牧如實回答,言辭真誠,沒有撒謊。
“你那隻狼又進化了?”有個警員驚訝地問。
“當然不是,是另一隻禦妖。”
“咳!回到案情。你說你去野豬林,誰能作證?”
“那太多了,如果你不介意解開手銬,我可以將妖核拿出來給你看看,又或者你們去一趟野豬林深處,瀑布的地方,你會發現我的證據。”
兩個警員對視了眼。
最後,解開手銬,林九牧也如言拿出那堆還沒清潔,血刺呼啦,能量澎湃的妖核,甚至他還拿出手機,點開了昨晚拍的一個戰鬥小片段,證明了自己夜晚確實沒在城裏。
“我不明白,陳泰初的死,你們為什麼會懷疑到我身上?他這一天下來,見過的人多了去了,聽說做了不少壞事,背負了不少債務,別人弄他,概率應該比我高吧。”
一個警員皺著眉,對林九牧道:“我們在陳泰初身上,發現了惡磷火的痕跡。”
“惡磷火?”
“就是當初挑戰中,曾礬險些殺了你,用的那些惡磷火,他坦言是從陳泰初那得來的。”
“所以你們懷疑我用他的方式對付他?拜托!為什麼不想想陳泰初自己沒處理好,自燃了呢?或者就是你們說的,出了車禍,‘梆’的一聲,撞擊燃燒了惡磷火?”
林九牧的話,讓兩個警員皺起了眉頭。
經過一個小時的審訊,林九牧的作案嫌疑被排除,其中一個警員將林九牧送到了警署外麵。
“很抱歉,都是為了案情,請林老師理解。”
警員送到門口,滿帶歉意地說了句。
“嗯,不怪你們,回去吧,我認識路。”
林九牧笑了笑,告別警員,離開了警備署,可他還沒走幾步,被兩個人攔了路。
“謊話都說得這麼圓滑,我差點忘了你是個18歲的小子呢。”來者意有所指地說,穿著拖鞋,手裏拿著根老冰棍。
在這人身後,站著一個身姿挺拔,麵無表情的年輕人。
見到這二人,林九牧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也不知他們聊了些什麼,很快林九牧就被帶著,坐上一輛車,消失在警署外麵。
整個過程,被另一輛車裏,陳飛鷹之父,陳振華看在眼裏,眼中閃過一抹疑惑。
“爺,人被帶走了,我們要不要跟上?”司機問。
“不,”陳振華目光出神地望著窗外,“是那二人,算了,回去吧,事情到此為止。”
……
嶺南城一家正放著周董歌謠的奶茶店裏。
“我不明白,一般見麵不都是在咖啡店嗎?”林九牧‘噸噸噸’吸了好幾口奶茶,一臉疑惑地望著對麵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