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
他後悔多這句嘴了。
“可你這——”
老者忍不住想開口，被旁邊的人一把捂住嘴巴，其他人也瞪著他，緊緊地攥著手裏的紙。
他們是真怕老者多嘟嚕幾個字，所有人的素材被翻倍了。
後麵這些素材怎麼分配，林九牧可就不管了，每人一張紙發完，帶著洛懷玉走出會議室。
到了門口，他突然轉過頭。
“對了，別覺得不滿，我沒讓你們來收屍，已經很給你們麵子了。再有下次，我會把屍體分成80塊給你們寄過去，貨到付款。”
說完，他將門‘砰’的關上，正式離開。
……
之後的三天裏，你那10家城防局為了這些素材忙得腳不沾地，甚至動關係，把全國的城防局運轉起來。
期間陸續有人把素材湊齊，來到學院和林九牧交接人貨。
林九牧這幾天哪也沒去，一邊上課，一邊等待收款。
到了第三天，最後一家城防局的人才姍姍來遲，正是要贖兩個人的老頭。
他帶著帶著一隊士兵前來，從儲物裝備中取出四個大箱子。
“看看吧。”老者黑著臉。
那些士兵神色不善地盯著林九牧。
林九牧也不氣，一一打開來檢查，身邊還跟著做記錄的烏曼，林九牧一邊檢查，一邊解釋素材的性質，甚至時不時還問問烏曼，隱隱有考校的意思。
這是近幾天發現的意外之喜。
自網上輿論消失後，烏曼的情緒也恢複正常，但有時找不到她的人，林九牧好奇之下去到她的宿舍，才發現她竟然在狹小的空間裏做著培育實驗，而且已經持續了很長時間。
而她的想法，隻是希望能幫林九牧分攤培育班級學生的壓力。
甚至林九牧不在學院的期間，她也成功過兩次，硬生生把她自己的暗蟻獸進化成了三星的魔蟻獸。
雖然還有些瑕疵，但卻讓林九牧發現了一條禦妖培育的新道路。
所以這幾天，但凡素材來了，林九牧都會拉著她一塊整理，中途不免要考校一番，而烏曼每每有些不同的想法，也讓林九牧眼前一亮。
他感覺，自己空有豐富的禦妖知識、素材知識，卻缺少這樣的一份實驗天賦，若是這些知識給了烏曼，說不定她能成為推動禦妖成長的巨輪。
等全部檢查完，已經半個小時過去。
林九牧合上箱子，正好對上老者黑下來的，明顯不耐的臉。
“別這麼看著我，東西好不好總要檢查一番，”林九牧說著，抬手間，最後兩個關押的人被帶了出來。
“合作愉快，歡迎下次再來。”
“哼！”
老頭悶哼一聲，又瞪了那二人一眼，然後帶著士兵隊伍，大步離開了學院門口。
這鬼地方！
他再也不想來了！
等士兵全部走遠，林九牧才收回目光，拍拍烏曼的肩膀。
“走吧，該實驗了。”
“嗯！”
烏曼亦步亦趨地跟了上去，白皙的手攥緊，一臉緊張忐忑的模樣。
她知道，接下來她要製作的東西，將是用在林老師的禦妖身上的，決不能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