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青玉被商景澈的話嚇到,當即,跌落在地,嘴裏吵鬧著:“我不要進監獄,我才不要進那種鬼地方。”
“後天晚上,商氏舉辦的新聞發布會,希望你能準時到場。”
商景澈留下了一張邀請函,而後,轉身離開了這個處處散發著腐味的地方。
至於樓青玉的選擇,就看她自己了。
南林苑。
南蕎比商景澈先一步到家,猶疑問:“阿強說有急事找我回來。”
她回家途中,車子被保鏢攔截,稱商景澈有非常緊急的事情,回到家後,卻發現人比自己還晚一步。
“明天古寺有一個法會,不對外開放,隻有少數名額。”
“我還以為什麼要緊的事兒呢。”南蕎嘟囔著,細軟的聲線又道:“要我陪你一起參加嗎?”
“一起,順便問問菩薩,你上次許的願有沒有顯靈。”
古寺外對宣稱停業一日,隻有少部分人知道內情,是做法會。
天蒙蒙亮的時候,商景澈就把南蕎從被窩裏拽出來了。
男人特有的嗓音,叮囑著說:“我已經準備好了零錢,我們要趕在八點之前到,再不起床就來不及了。”
南蕎不得已,起身洗漱,刷牙的時候,眼睛都是閉著的。
兩個人緊趕慢趕,終於在規定的時間內趕到的大佛古寺。
山頂的空氣清新,可以讓人的心請沉下來,南蕎踏入古寺,便長舒了一口氣。
“阿嚏——”
南蕎吸了吸鼻子,癢的很。
“讓你多穿一件外套,偏偏不聽,現在開始打噴嚏了吧。”
絲絲涼意侵染了晨間的風,吹過身旁時,讓人不由自主的打哆嗦。
南蕎穿了一件淺色襯衫,是棉麻質地,並不抗風。
“菩薩保佑,可千萬別讓我生病。”
商景澈覺得又無奈又好笑,“你的身體,你不好好愛惜,光是菩薩保佑,有什麼用?”
“心誠則靈,你不懂。”
玩笑間,兩人來到了主殿門口,主持正準備念經。
有小僧人為拿來蒲團,他們便安靜地坐下來了。
香火味鑽進南蕎的鼻息,她又忍不住的想要打噴嚏,覺得這味道過分濃鬱了。
一場經念完,已經是四個小時之後的正午。
“今日吃齋飯。”商景澈對南蕎說。
素齋期間,南蕎打量了一圈在場的人,大都穿著樸素,卻壓不住氣質。
她心想:果然,越有錢的人越信佛。
春日的氣溫,在午時一刻升至最高,春困秋乏,南蕎禁不住的打盹兒。
“中午有休息時間嗎?”她打著哈欠問商景澈。
“沒有,吃完之後回到大殿,再聽一場經,我們就返回市區。”
南蕎有些生無可戀,思緒也慢慢的飄遠了,主持的禪語,落在她耳朵,無異於催眠曲。
哈欠連連的人,不止她一個。
想睡又不能睡的狀態,一直維持到念經聲結束。
見眾人紛紛站起,南蕎也緊跟著起來了,膝蓋處的酸脹感,讓她臉上的表情變得皺皺巴巴的。
下山時,已然黃昏。
“我還以為是新鮮事,沒想到就是念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