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小姑娘揚言要做商景澈的妻子。
南蕎好不容易建立起的自信,一次又一次的崩塌。
白桃是商父商母認定的人,她不過是平民出身,機緣巧合誤入了豪門。
倘若商景澈反悔,亦或者商奶奶反悔,是不是這段無厘頭的婚姻就會結束呢?
南蕎不敢繼續深想,甩了甩腦袋,試圖把這些爛尾想法甩出去。
上車後,商景澈為她係好安全帶。
明明是不太優雅的動作,卻也能讓他升出一股勻緩的雅致。
南蕎不得不承認,有些人天生的高貴。
由於明天還有重要的行程,商景澈把落腳點安排在就近的酒店。
酒店經理事先得知有“大人物”即將到訪,早早的便在大堂候著了。
“商董,商夫人,晚上好。”
人來,經理露出一副甜美的笑容,彎腰九十度的鞠躬。
總統套房在三十三層,商景澈一句“不用招待”便把人打發走了。
“阿澈,我……唔。”
南蕎的嘴巴剛打開,還不等她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就被人重新堵住。
“蕎蕎,以後我出差你都一起,好不好?”
商景澈的鼻尖抵著她的俏鼻,說話間,唇瓣若有似無的輕擦過,滾燙的氣息縈繞在兩人的唇舌。
他彎曲的指骨撫過南蕎的側臉,等著答案。
南蕎似乎是不太想答應,這個略顯無理的要求。
商景澈偏頭,氣息噴薄在她的耳廓,“答應我,蕎蕎。”
南蕎緊咬著唇,想要抗議,倏然,耳垂被人含住,濕答答的觸感仿若一擊電流,遍布她全身上下,讓她雙腿軟了下來,腿間滲出酥酥麻麻的顫栗。
“好,好。”
她接連說了兩個好字,早已控製不住自己的思緒和動作。
昏暗中,她明亮的雙眸閉起,如和田玉一般的手指,緊緊扒著商景澈的肩膀邊緣,仿佛是她唯一能夠抓住的東西。
她不自覺的揚起下巴,將修長的天鵝頸暴露於男人眼前,又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喉。
她後退,卻退無可退,背後已是冰涼的牆壁,“阿澈,還沒有洗澡。”
商景澈的吻一路向下,後又停留在她的鎖骨處,曼斯條例的吻弄,讓人心癢難耐。
她的衣衫,早已滑落下去。
下一秒,整個人騰空而起,被打橫抱了起來,“帶你去浴室,浴室喜歡嗎?”
南蕎羞於回答這個問題,索性把腦袋埋在了他的胸膛裏,耳根處還透著淡淡的粉。
“不說話我當你同意了。”
“別。”
她的雙眼濕潤,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可惜,房間太暗,商景澈看不清楚。
“抓緊我,蕎蕎。”
感受到肩膀處加重的力氣,商景澈抽出了一隻手,摸索到牆壁的燈光開關,“閉眼。”
南蕎聽話的合上了雙眼,伴隨“啪”的一聲,浴室亮起,照清楚了她素白的麵龐。
“和我一起洗。”商景澈的話語和動作,皆是來勢洶洶。
不過幾下,就把兩人身上的衣物盡數退去了。
夜裏。
“咳咳——”
南蕎禁不住的一直咳嗽,她白天受了涼風,又被商景澈折騰到淩晨,加上水土不服種種原因,不出意外的發了高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