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礙於身份,他不能在人前露臉,後來等自己處理好所有事情之後,她的身邊,竟然多了一個言辭,說不氣是假的,知道的第一瞬間,樓宴便想把他處理了,可是不行,許嫋性子太倔,若是如此,得不償失,可他卻也再不能讓人留在許嫋身邊了。
——三月三——
上巳節是這邊的風俗,許嫋以往都不曾過,如今也隻是想圖個熱鬧,一起樂嗬一下,卻不想竟如此熱鬧。
街道上是絡繹不絕的人,來來往往好不熱鬧,新奇的是 ,每個人臉上都帶著一個麵具,有滿目獠牙一樣嚇人的,有可愛的豬豬麵具,有奇形怪狀看不出本來麵貌的,街上行人如此多,倒是少有重複的,看的許嫋眼花繚亂。
“快快快。”
“前麵花神娘娘出來了。”
“快點。”
不知道怎麼回事,人群突然騷亂了起來,許嫋被人群擁擠著,一時有些無措,眼看著離要去的酒樓越來越遠,許嫋的力量又太小,一個不注遠,被路過的行人不小心推搡了幾下,眼看竟要摔倒。
她的腰身突然多了一隻手,將許嫋懶腰抱起,眼疾手快的,已將她帶到了安全一些的地方,許嫋回過神來,隻看見一男子,他身材高大,抬頭看過去,隻看到一個青麵獠牙的麵具,隻是那雙眼睛,有些莫名的熟悉。
“你?”許嫋伸出手,卻被他搶先一步退開,不等許嫋反應,他已經放開她,一句話都不說轉身就走,隻是他的背影像極了一個人。
許嫋剛想去追,手腕卻被人拉住,回頭一看,是樓宴,他疑惑的看著許嫋剛才望著的方向,出聲詢問,“怎麼了?”
“剛剛有人救了我,我想……”
許嫋再回頭時,人已經不見了,
“興許人家有急事,快走啦,你二哥等你許久了,都讓我來尋你了。”
一邊說著,一邊就帶著許嫋去了酒樓。隻是在許嫋看不見的地方,他眼中閃過一絲狠絕與不耐,連哄帶騙的讓許嫋先進去後,叫來了南淮。
南淮是他的隱衛,與他如影隨形。
“傳個信給禹王,言辭的命,我要了。”
“是。”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
再回到酒樓內,樓宴的心情大好,他將準備已久的禮物送給許嫋,那是一塊香膏,他說,是他親手做的。
盒子是雕刻成的桃花樣式,裏麵的膏體呈粉色,看起來是極合適的,許嫋蘸了一點在手腕上,輕輕的撚開來,聞起來是濃鬱的桃花香,卻不膩人,隻覺得聞起來如置身桃花林中,好像怎麼聞都聞不夠,這樣特別的香膏,也不難看得出來其製作不易了。
她將香膏放置一旁,轉身詢問道,“二哥覺得,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許久不見倒是不清楚你的性子,以前的話,小妹很堅強,爭強好勝,對上我與大哥,也總是不肯服軟,父親也總說,你性子太倔,以後恐怕要吃大虧。”
許嫋笑了笑,又轉過身來問還在出神的樓宴,“阿宴覺得呢?”
許嫋突然改口讓他有些不知所措,臉上竟染上緋色,好在燭火不夠明亮,看不出什麼來,他故作鎮定的說,“當然是徐二哥比較了解你。”
“你倆裝傻充愣,我卻不能置若罔聞的,再在我身邊安排些什麼人,就別怪我不講情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