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一聽,這事兒說的,是能直接說出來的嗎?
這也側麵反映了這個崔員外郎靠的也不是自己本事升上來的呀,現在這個樣子,活脫脫就是一個酒囊飯袋。
也不知道這個新陛下是怎麼想的,派這麼個人來,不過也正好。
“崔老弟喝口酒,我們慢慢聊。”
“這東西可是崔老弟帶過來的,怎麼能沒有你的份呢?”
“我們可以這樣…………”
聊天持續深入。
……………
四個人經過一番暢聊,對聊天的結果都十分滿意。
嚴知州甚至覺得給崔翰飛花魁都是白瞎,不給也行,這是上杆子的上鉤啊。
崔翰飛被灌了不少酒,好在意識還算清醒。
“幾位真是好雅興,能在這裏品酒賞舞。”
葉墨瑾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紫湘的眼睛瞬間就粘上了葉墨瑾,再離不開半分,這一段舞蹈也恰恰在這時正好跳完。
她認出了他是當初那個戴麵具的無名公子。
周安泰也不意外,眼睛看向了葉墨瑾所站的地方,他沒有喝多少酒,隻是抿了幾口。
他瞬間瞪大了瞳孔,沒有控製住,一下子站了起來。
“你怎麼會在這裏?”
因沉著語氣質問著說道,他明明應該在府裏的地牢裏待著。
他怎麼會跑出來?看守的人都是幹什麼吃的?真是飯桶!
周安泰現在還沒有意識到整件事情的嚴重性。
“本公子怎麼不能在這裏?這沉醉樓本公子為何又來不得?”
葉墨瑾看著周安泰失態的樣子,上前兩步輕聲說道。
崔翰飛看到葉墨瑾強壓著心裏的激動,和想要下跪行禮的行為,穩穩的坐在椅子上。
“你是什麼人?”
旁邊的兩個人對葉墨瑾也隻見過一麵罷了,還是轉頭就忘的程度,看到周安泰的樣子,感覺事情不簡單。
“怎麼?刺史大人沒和他們提起過我嗎?”
葉墨瑾玩味的勾了勾笑,那雙狐狸眼還帶著痞氣,任誰來看葉墨瑾現在的樣子,都不會覺得他是一個皇帝。
白知府和嚴知州聽了狐疑的看了一下周安泰,卻又很快撇過了眼神。
他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周刺史沒有必要這樣做。
“他就是我兒的那個好友。”
周安泰看到他們的眼神還是解釋道。
葉墨瑾觀察著另外兩個的反應,發現他們好像是不知情刺史府到底丟了什麼東西。
“所以…刺史大人這是沒有告訴他們你丟了多麼重要的東西呀。”
葉墨瑾一字一句的說著,敲在了周安泰的心上。
周安泰有一種強烈不安的感覺,這個人究竟知道多少?
“不是丟了些不怎麼重要的東西嗎?”
嚴知州沒有白知府沉得住氣,開口說道。
“哦,他原來告訴你們丟了不怎麼重要的東西啊,你們可真可憐,被騙了都不知道。”
葉墨瑾嘖嘖的頂著那張帥臉搖了搖頭。
“你倒是膽子很大,偷了刺史府的東西竟然還敢出現。”
周安泰看著葉墨瑾就孤身一人出現在這裏說道。
“我憑什麼不敢出現啊?你這個東西藏的可真不夠深,竟然就放在書房。”
“這你不誅九族,誰誅九族啊?”
誅九族?!!!
白知府和嚴知州聽到這話瞬間也警惕了起來。
“你可別血口噴人,誣陷朝廷命官,你可知罪?”
周安泰沒有從葉墨瑾身上搜出些什麼,想著他可能把那些東西毀掉了。
葉墨瑾看見周安泰理直氣壯的樣子,笑了。
“我,知罪?”
崔翰飛聽到周安泰的話,默默心裏為他點了根蠟,一路走好。
這三個人指定一個都活不長了。
白知府想起了剛剛的事情。
“你都聽到了多少?”
他沉著聲音問道,不管聽到多少,這個人都不宜再留著了。
“我聽到了多少?大概……讓我想想。”
葉墨瑾裝作思考的樣子,吊著眾人的胃口。
“哦!想起來了,好像是這位崔大人訴苦水的時候吧。”
葉墨瑾肯定的點了點頭。
嘶~陛下,你用這種方式點我名兒,我真的很害怕。
崔翰飛表麵一言不語,心裏瘋狂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