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聽了這麼久,外麵的人就沒有發現嗎?都是些幹什麼吃的!
被控製起來打暈的人:盡力了,一下子就被打暈了,根本沒能力反抗。
“這位公子,你若乖乖聽話,我們自然不會拿你怎麼樣。”
嚴知州用帶著威脅的口氣說道。
“如果你不聽話…這滄州城你怕是走不出去了。”
葉墨瑾聽著他們威脅的話,全當過耳旁風。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呢,把人帶上來!”
“大哥!大哥!大哥救我!”
周安詳被兩個侍從樣子的人按著進來,臉上鼻青臉腫的,周安泰還是靠著聲音才認出來這是他弟弟。
就說了一句話,旁邊的人就用破抹布把他的嘴堵了起來。
周安詳被熏的隻想作嘔,卻不能嘔出來。
這感覺就像他太奶裹了80年的腳一樣。
殘餘的味道散發在空氣中,葉墨瑾也驚到了。
都是人才,這麼臭的布子都能被他們找到。
周安泰怒火飆升。
“豈有此理!黃口小兒,可有把本官放在眼裏!”
“這滄州城可不是你一個黃口小兒能隨便撒野的地方!”
周安泰大聲訓斥道。
“無故綁架我滄州城百姓,本官今日便要拿你試問!”
白知府和嚴知州也緊隨其後的說道。
“知法犯法,這是罪加一等!”
“還不快放了這位滄州城的普通百姓!”
漬漬,聽聽,滄州城的普通百姓?可別讓他汙了百姓的名。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刺史府還是設有私牢吧?如果不是我有些本事逃了出來,我恐怕就會死在那裏。”
“你們現在和我說這些?合適麼?”
葉墨瑾就是故意被抓的,那又怎樣?這樣可以讓他們更容易的喜提九族消消樂。
崔翰飛在一旁乖乖的站著,看著眼前的這出戲,心裏瘋狂輸出。
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呐!
我嘞個乖乖,竟然還關押過陛下,這絕對活不了一點。
陛下抓這個人肯定有抓這個人的道理,這個鼻青臉腫的豬樣兒是周刺史的弟弟,真是看不出來。
“要不要我再說說我在裏麵看見了些什麼?要不要我去京城說說呀?”
葉墨瑾一拋一個雷點。
白知府看他這一副胸有成竹,毫無顧忌與害怕的樣子,恐怕是有底牌。
刺史府的私牢竟然都知道。
便又換了一副麵孔。
“這位公子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不如加入我們如何?”
騙出底細,再殺不遲。
崔翰飛聽到,已經在心裏笑瘋了。
“加入你們?”
葉墨瑾像是聽到了一些什麼十分好笑的事情。
當然他也很應景的笑了出來,是帶著嘲諷的笑。
三人自然也聽了出來。
“知道我爹是誰嗎?就讓我加入你們。”
真是不知所謂呢,葉墨瑾從旁邊拉了一個凳子坐了下來。
能坐著幹嘛要站著。
話說到現在都沒有一個人知道葉墨瑾的真實身份。
“你到底是誰?”
周安泰甚至都有些狂躁,恨不得回去把那小子抽死,看看他帶回來的到底是什麼人!
整個沉醉樓現在都已經被葉墨瑾的人控製了起來。
你問人是哪來的?當然就是崔翰飛帶來的人了,這些人都是直接聽命於葉墨瑾的精銳,葉墨瑾為了防患於未然,才讓他們和崔翰飛過來。
也可以說是原主的精銳,不過現在是他的了。
看著他們這副麵孔,葉墨瑾覺得無趣的很,時間拖的也差不多了,也沒什麼心思繼續說下去了。
“我到底是什麼人?或許旁邊的崔大人能給你們答案呢。”
葉墨瑾看下旁邊當小透明的崔翰飛。
“崔老弟,你認識他?”
“也是,你們都是從京城來的,認識也有可能,他到底是誰?”
幾人向崔翰飛追問道。
崔翰飛壓力山大,所以他現在應該說嗎?
崔翰飛抬頭,隻見葉墨瑾慢條斯理的掏出了一塊黃金牌子。
這才撲通一下跪了下來,大聲喊道。
“臣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看到崔翰飛這副樣子的三人都瞪大了瞳孔,滿眼不可置信的望向葉墨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