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被人掐住,那人用了力,江初月被迫抬起臉。
小兔子太可憐了,讓人忍不住想要欺負他,想看他在自己身下哭,看他梨花帶雨的討饒。
“唔......唔。”嘴被可惡的猴子堵住了。
江初月想推開這隻可惡的猴子,可是酒精抽走了他的力氣,他渾身軟得像一條蛇,光是站著就耗光了他所有的力氣。
兩張嘴磕磕碰碰地相互啃噬,互相交換著彼此的津液。
“啊——”江初月側過頭大口呼吸,該死的猴子吸光了他的氧氣,他差點憋死在這兒。剛吸了一口救命的氧氣,猴子又追上來,這次他不滿足於嘴唇的交纏。
突然他狠狠咬住江初月的下嘴唇,江初月吃痛呼叫著張開嘴,一條軟舌迅速侵占他的口腔,蠻橫地在裏麵亂攪一通。
江初月避無可避,由著他探索這個從來沒有被人發現的地方。
他的腦子太混亂了,到處都是晃晃人影,兩兩擁抱著交纏著,真的是......烏七八糟。
身體太輕了,他往下墜去,猴子托住他的腰,在他耳邊喘粗氣。銀質流蘇劃過江初月的耳朵,落在猴子的脖頸上,很癢。
“走開......”偶爾的一絲清明回歸,江初月推他,可是他軟綿綿的動作變成了欲拒還迎,他的聲音帶了鉤子,在指引猴子繼續。
最後,他變成一隻八爪魚黏在猴子身上。
“你他媽的......”猴子低聲暗罵一句。“就這麼缺男人。”
江初月已經徹底醉過去,他隻知道自己馬上就要摔倒了,眼前這個不是人而是一根筆直的電線杆,他隻要牢牢抱著電線杆就不會摔倒。
方驥指腹狠狠地擦過那鮮豔欲滴的紅唇,為那抹豔色染上更深的紅。方驥喉結上下滾動,深深看過幾眼,將他攔腰抱起快步走出酒吧,找到自己的車後,他動作粗魯地把江初月塞進後車座。
這是他昨天晚上停在薩靡的車,今天晚上他是去薩靡調取監控的。江初月到底看見誰了那麼失態,他很在意。江初月在夢中呢喃著喊爸爸時,方驥聽見了。
他找到私家偵探讓他把江初月的家庭狀況調查清楚,很快私家偵探發來報告,江初月母親在他四歲時車禍身亡,後來由爸爸江鬆文一個人養大。江初月十歲時,他父親身亡,但是查不到死因,那之後被小姨媽收養,但是十三歲時他離開姨媽家一個人來到陌生的城市,自己辦理了異地入學手續邊打工邊學習直到考上京大。
遺世而獨立,堅韌而不息,他靠著自己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
方驥在薩靡充了高級會員,成功調取到監控。那部電梯裏有三個人,一個路凱一個陳大友還有一個小模特。
路凱是京城太子爺,江初月從小生活在小縣城不可能和他有交集。陳大友京城本地人,一直跟著左崇山做事,十幾年前跟一個孩子不應該有交集。
他的目光轉向那個女模特,來自小城市為了前途偶爾出賣青春的女孩,江初月找的難道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