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琳琳又打電話給我,讓我晚上接她下班。
我思慮了很久,最後還是決定去。不為別的,想到她無親無故一個人在外,心裏就放不下。
彼岸咖啡裏,琳琳的同事們看到我去,都私下咕咕唧唧,那天我為她強出頭,他們都看到了,想來是把我當成了她男朋友。
琳琳紅著臉跟我上了電動車,輕摟著我的腰,催我快走。
呼吸著夜晚清涼的風,我們一路默默無語,直到進了家門,琳琳才怯懦的對我說謝謝。
我沒有久留,稍事休息了一會兒就告辭了。
以後的日子裏,我成了琳琳的護花使者,負責每晚接她下班回家。
琳琳跟我越來越親密,而我始終跟她保持著一定距離,琳琳也感覺到了。
一開始,琳琳沒有說什麼,直到有一天晚上,她好像在咖啡廳裏喝了酒,回到家就淚流滿麵,我有些恐慌,不知道自己又做錯了什麼,問她,她就那樣定定的看著我,良久,才說了一句“喜哥,我喜歡你,做我男朋友吧,請你不要拒絕我。”
我左右為難,答應,違背我的內心,不答應,又怕琳琳受傷。
我沒有當麵表態,隻說給我一點點時間。
那天當我走出琳琳的家,門關上以後,裏麵傳出了琳琳再也壓抑不住的哭聲。
我想轉身去敲門,但最後還是放棄了。
我不了解琳琳的過去,她的出身,她的情感經曆對我來說都是迷。還有她那個所謂的閨蜜,一直陰魂不散,糾纏不休。
我覺得在琳琳真正的王子出現之前,我隻要做好護花使者之職即可。
可想法歸想法,麵對琳琳幾次三番的表白之後,我還是淪陷了。
那天我送她進了家門,她笑著說今天是她的生日,想讓我多陪她一會兒,我沒有拒絕。她從櫃子裏拿出了一瓶紅酒和兩支蠟燭,在餐桌上點著,關了燈,頓時房間裏多了一絲曖昧的氣息。
琳琳打開瓶塞,給我們一人倒上半杯,輕輕的一碰,看著我說:“就不打算祝福我什麼嗎?”
我略有些尷尬,趕緊說:“琳琳生日快樂!”
她有些失望,一口喝幹了杯裏的紅酒,沒有再說話,但眼裏卻漸漸流出了淚水。
我頓時不知所措,人變的拙嘴笨腮,想替她擦去眼淚,卻又覺得不太合適,手伸了縮,縮了又伸,最後直接半路僵住了。
她笑了笑,輕歎一聲,眼淚依然沒有停,給自己又倒了一杯紅酒仰頭喝光。
我也把紅酒喝了,嘴張了半天,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們就這樣你一杯我一杯喝著酒,彼此誰也不說話,直到酒瓶見底。
她起身又拿了一瓶,打開,繼續倒,我們繼續喝。她的眼神慢慢變的模糊,我的頭也開始暈了。
第二瓶也很快光了,我說別喝了,等會兒就該難受了。
我起身準備離開,她突然從背後抱住了我,呢喃細語“喜哥別走,今晚陪我。”
也許是酒精上頭,我沒有控製住自己,轉身也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