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們都喝多了,情難自控,一夜幾多纏綿,忘卻了煩惱,忘卻了憂愁。
早上醒來,彼此都靜靜地躺著,誰也不說話,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沉默良久,我還是先開了口:“琳琳,對不起,昨晚是我喝多了。”
琳琳眼睛突然紅了,“喜哥,你什麼意思?你心裏還是沒有我!”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隻能用沉默應對。
我究竟喜歡誰?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此刻真想狠狠揍自己一頓,感覺自己就是一個渣男,明明隻是打算做個護花使者,卻有意無意變成了采花人。
我該怎麼辦?
琳琳見我一直不做聲,便也不再問,起床洗漱,我等她一切收拾好了,才慢慢起來,走到她身邊說:“我會對你負責的。”
琳琳依然坐著,眼睛看向窗外,似乎沒有聽見我的話。
以後一段時間,我們和往常一樣,除了上班,其他時間我仍然做護花使者,沒有再發生這種事。
這天傍晚,我準備去接琳琳下班,她卻先來了電話,說她同學來找她了,晚上就不用我接了,我哦了一聲,又問她是男同學還是女同學?她說男同學。
我掛了電話,自己回家了。
一晚上,我輾轉反側,怎麼都睡不著,心裏總在想,琳琳這個男同學和她究竟是什麼關係,初戀?還是新的追求者?
第二天下班,我給琳琳發消息,問今晚要不要接她,她說不用。
一連五天,琳琳都沒有讓我接她,仿佛我已經可有可無。
我的心裏突然就長了草,瘋狂的長,很難受,那些草像被風吹著左右搖擺,撩撥著我,讓我難以忍受,不顧一切的去找琳琳。
彼岸咖啡門口,一輛紅色保時捷跑車靜靜停在路邊,車上一個年輕帥氣的小夥兒閉著眼聽著歌,像是在等什麼人。
這時,琳琳走了出來,直接坐上那輛跑車,兩個人說笑著,年輕人發動車子離開了,留下了我怔怔呆著,不知道該去哪裏。
我覺得那個小夥兒和琳琳挺搭,自己不該打攪他們,於是歎了口氣,回家了。
我還是繼續努力送快遞,攢錢準備娶媳婦。
隔壁王阿姨又熱心的給我介紹對象,這次我可不敢在彼岸咖啡見麵了,改在了老船長西點屋,王阿姨說那女孩子是幼兒園的老師,年輕活潑,讓我不能再錯過了,我嘴上答應著,心裏卻不知道怎麼個想法。
西點屋一角,那個女孩子手裏拿著手機,不知道在和誰聊天,一會兒笑,一會兒又板起臉來了。
我就這樣不合時宜的到了,那女孩兒看了看我,淡淡的說:“坐吧,稍等一下哈。”
我點點頭,坐在她對麵,靜靜地看著她和別人在手機上聊天。
直到半個小時後,她才意猶未盡的收起手機,不緊不慢的自我介紹:“我叫阿珍,今年19歲,我談過3個男朋友了,不知道你介意嗎?”
我問,“剛才你手機裏聊天的是第四個?”
她搖搖頭,“你是第四個,剛才那個是我前男友。”
我哦了一聲,不知道該怎麼答複了,和前男友聊著天,和現男友見麵,這尼瑪叫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