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怕事情敗露,把她的屍體埋在江市公園旁的荒野地。”

周輝聽到故茴的話後,心理防線終於崩潰,嚎啕大哭起來,“不關我的事,都是他指使我的,我沒想到她會撞牆而亡...”

“啊啊!還我女兒!還我女兒!!”

黃夫人不管不顧發瘋的跑過去對他拳打腳踢,抓的周輝臉上滿是傷痕。

李耀祖猛地暴起,掙脫了保安,猙獰的臉突然逼近故茴,伸手要去掐她的脖子。

“你這個賤人!你汙蔑我們!你怎麼會知道這些事?不可能!!我們做得那麼幹淨,不可能...”

他的手在離故茴幾厘米時又被擒住,按壓在地下。

故茴的心猛地怦怦直跳,不是害怕,而是興奮!

她恨不得仰天大笑來抒發她心中的快意!

原來報複這般爽快!

她感覺自己已經變了,她冷靜無比地看著地上爛泥般的李耀祖,冷漠發聲。

“你們兩個畜生,下地獄去吧!”

警察來了以後便把二人帶走,黃氏夫婦也一同前去警局錄口供。

管家與警察解釋了幾句,故茴不用一起去警局,畢竟眼下她渾身是傷,也是受害者。

故思思見狀,暗道不好,這件事竟然要翻篇了!

她連忙用手肘頂了頂陳琳妙。

陳琳妙跟她是物以類聚,馬上就懂了她的暗示,大聲喊道:“故茴,即便他們是殺人犯那也不能說明你們沒有發生什麼吧!”

“你身上這些痕跡,難以讓人信服啊,真不是在小樹林被人撞破才狗急跳牆揭發他們嗎?”

眾人看著故茴那身髒亂的衣服,雙腿上的曖昧痕跡,那兩人是禽獸無疑,怕眼前的女人早已...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把故茴推回深淵。

林婉茹皺著眉頭,有些微怒,不耐煩說道,“我相信茴茴不會做這樣的事,這些事還輪不到你們在這說三道四!今天誰敢把事情傳出去,就是跟我厲家作對!”

眾人皆是一愣,沒想到堂堂厲家主母竟這般維護這個未進門的小小商戶之女。

故思思和張寒雪聽到這話,不禁咬緊嘴唇,嫉妒怨恨的眼神緊緊盯著故茴,一臉不甘。

故茴感激地看向身邊的林婉茹。

想不到,潦倒一生,重生歸來,還有人願意為她挺身而出,好久沒有被人維護過了...

但是她如果接受這番好意,豈不就坐實她是浪蕩之人!

林婉茹也會背上包庇的罵名,她不想林婉茹為了她被人嚼口舌,這樣堵不住悠悠眾口。

片刻後,故茴勾著嘴角,緩緩說道:“我可以證明我是清白!伯母,你不用擔心。”

“我可以驗身!”

此言一出,林婉茹馬上反駁道:“不可!怎麼可以任人這樣侮辱你?”

“伯母放心,我是厲行之的未婚妻,隻有他可以給我驗身!”

她話音剛落,滿堂唏噓。

厲行之是誰!

那可是在帝都隻手遮天的厲氏財閥唯一太子,新上任的總裁,他的話最具有權威性,而且他言行合一,從來都是說一不二!

他從來不會說假話,更何況眼前的這位是外界傳言他厭棄的未婚妻!

在場的女人聽聞這個名字都莫名激動起來。

厲行之是整個帝都女性最想嫁的男人,沒有之一!

有錢有權,還長得帥!重點是德才兼備, 知行合一!

“姐姐,你明知厲少不在家,這個要求未免有些荒唐,厲家有不少私人醫生呀,你是不是心虛不敢?”故思思見縫插針,諷刺道。

故茴知道厲行之肯定在家,他不會缺席他母親林婉茹的生日,隻是他不喜歡這種場合,不願意露麵罷了。

聽故茴這樣說,林婉茹愣了一下,“行之在家,我叫他下來。”

眾人沒想到厲行之真的在家,隨即整理儀容儀表靜候。

“母親,什麼事?”一道低沉具有磁性的聲音響起。

抬眼望去,樓梯上站著一位氣質不凡的黑色西裝男子。

不知道他站了多久,渾身散發著寒意。

一雙眸子如瑪瑙般墨綠,讓人不自覺深陷其中,神秘又璀璨。

他的眸光不帶起伏,散發冷意光輝,不禁讓人退避其芒,不敢直視。

全身透著讓人不可抗拒的威嚴,冷漠的話語加上深邃的眼眸下望時,睥睨眾生,莫名讓人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