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厲行之出來的瞬間,視線都彙聚在樓上。
故思思見他麵色難看,心裏隱隱期待起來。
厲少,一出生便是站在最頂端,他根本不會為了他厭惡之人撒謊!
林婉茹一臉焦急看著他,剛剛給兒子發的信息,他應該收到了吧?
不管發生什麼,至少現在先隱瞞下來,畢竟這關乎一個女人的一生。
她輕顫著緩緩開口道:“怎麼樣?”
厲行之垂眸看向樓下這些人,心裏越是煩躁,他冷聲說道:“她沒事,你可以放心。”
他對林婉茹說完便轉身離去。
穿好衣服的故茴與他擦肩而過,好似陌生人一般。
她緩緩走下樓。
“這怎麼可能!!”
故思思尖銳的喊叫起來,她滿臉不可思議,那兩個禽獸竟然沒有強她?這不可能!
一時之間,四周寂靜無聲,她連忙捂住自己的嘴。
她一時心急竟然質疑厲少的話,這不是在挑戰權威嗎?
“我就說,姐姐怎麼可能會被人...還好姐姐沒事!”她訕笑著幹巴解釋。
眾人見她這副模樣,皆心知肚明。
這故家的小女兒怕是不簡單,今晚的鬧劇怕是故家人導的吧!
可惜,戲已經看完,該散場了。
故茴已經走下大廳,一副冷心冷情的模樣。
她直直走近林婉茹,淺笑道:“伯母,誤會已經澄清了,我就先回去了,畢竟我在這厲少會不高興。”
這句話坐實厲行之厭惡她的事實,更加證實厲行之不會為她說謊。
“你放心,那兩個禽獸我一定會讓他們受到該有的懲罰!”林婉茹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安撫道。
故茴聞言輕笑點了點頭。
林婉茹吩咐下人帶她去清理,換了一身衣服才走。
宴會散場,車輛緩緩開出厲家大宅。
半路上,張寒雪越想越氣,忍不住發難怒喝道,“故茴你怎麼回事!今晚搞的那麼狼狽,害我們故家丟盡了臉麵!”
她凶狠地盯著故茴,一副要吃了她的樣子。
如果不是故明禮還在車裏,她還要裝出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此時她怕是已經帶著巴掌來了。
故茴聽見她的怒喝,心裏一顫,猛地低下頭。
這麼多年被她欺壓產生的條件反射下她說不出話,後媽就是她心裏無法跨越的高山!
但是很快,她便勾起嘴角,眼裏滿是恨意快感。
她喜歡這種恐懼,她喜歡這種顫抖,身體的所有反應,都在時刻提醒她快撕碎啃食這些人。
她知道自己的精神已經不正常!
故思思見她低頭裝啞巴,委屈道:“姐姐我今晚不過是想幫你,你怎麼能這樣說我?”
故明禮一聽到小女兒的哽咽,心裏一軟,覺得今晚故茴說話確實是有點過分了!
怎麼說都是一家人,怎麼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對自己的媽媽和妹妹冷嘲熱諷呢?
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承認她跟厲少發生了關係,這實在是丟盡了故家醫學世家的臉!
張寒雪見故明禮皺起眉頭,便知他心裏不滿。
“明禮,你倒是說話啊!現在茴茴大了,已經不聽我說的了,你也管教一下她啊!”
故明禮思索了一會,說道:“茴茴,今晚確實是你做的不妥!發生這些事,應該低調處理,現在鬧得全市皆知,對我們家影響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