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行之到了公司以後,連線厲氏集團的幾位高層管理人,舉行臨時的視頻會議,敲定進軍醫學界的具體進程。
隨後他想起了今天在故家發生的事,撥打了一通電話。
“查一下今天故家發生了什麼,事無巨細。”
到底是誰敢這樣對厲家未來少夫人!他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此時,歐式大莊園內的主人書房裏,昏暗的燈光投射在沙發上的男人身上。
燈光下他的眉眼變得更加深邃,眼角的淚痣被光影遮擋,若隱若現。
“清宵,你去查查故小姐今天發生了什麼事。”
他的聲音不像以往那般溫和,無形中透著冷漠的冰渣子。
“是,少爺。”清宵一臉嚴肅的應下。
他知道自家少爺現在的心情非常差,作為淩家的內部人員,讓淩寒冷臉的情況他也就見過三次。
第一次是淩氏族人爭奪家主之位,第二次就是上年南絮小姐的病情加重那晚,第三次便是今晚!
難道說少爺對故小姐...可是故小姐是厲家家主的未婚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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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你放鬆,不要緊張,針灸不會痛的。”
故茴溫柔的安撫著躺在床上的林婉茹,把銀針拿出來消毒。
“茴茴,我聽行之說你的醫術不錯,是你爺爺教的嗎?我沒想到居然是針灸,我還以為你學的是藥理。”
林婉茹沒想到那位老爺子竟然把針灸術教給了故茴,也不知道這對故茴來說是福還是禍!
她心裏有些擔憂,茴茴眼下還跟行之退婚了,得想個辦法護住她!
“是呀,爺爺把畢生絕學都教給了我,您無需擔心,我現在很強的!”
故茴說的是真的,並不是在安慰林婉茹。
她學會了全套銀針利大於弊,會被人盯上但也可以救治更多的人,而且爺爺還教了黑針,兩套針法相輔相成,黑針既可以殺人無形也可以保護自己。
這輩子沒人可以傷害她!
故茴消毒好銀針後,給林婉茹按摩了下腦袋上的穴位,隨後捏著銀針,凝氣聚集生氣,插入她的頭上的太陽穴和手臂上的外關穴。
上完針後,她在桌子上寫下川穹,山梔,黃芩,白芷,半夏等各兩錢。
開出了藥方後,她走回林婉茹床邊,詢問她耳尖和中指有沒有麻感,得到肯定回複後,迅速收針。
一係列動作行雲流水,不管是下針還是問診,很是熟練,好似經曆過千次萬次。
厲行之在門口將這一幕盡收眼底,除了驚奇,便是不可置信。
她什麼時候變得這樣陌生,她還是那個故茴嗎?
故茴把林婉茹扶了起來,給她披上了外套,把藥方交給女傭,緩緩說道,“這是三天的藥,具體熬製的方法我已經寫在紙上了,伯母喝完便可痊愈。”
林婉茹坐起來後搖了搖頭,驚訝道,“我的頭...真的不痛了!”
要知道她的頭風症已經好多年了,即便是厲氏這樣的大家族,尋遍各地名醫也無法徹底治好她的頭痛。
裴老在她病發的時候也隻能讓她吃些止痛藥,吃下後還是會隱隱作痛,更何況隻是簡單紮了兩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