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也算是見識到什麼叫厚顏無恥!”故茴冷冽的眼眸瞥了一眼張銘齊後,看向張寒雪挑著眉說道。

張寒雪有些心虛,她淚眼汪汪看向故明禮,扯了扯他的衣袖哭訴道,“明禮,她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毆打後媽!她簡直把故家的臉都丟盡了!明禮你倒是說說話啊...”

張寒雪還有一絲僥幸心理,故茴說張家的同時也是讓故明禮下不來台,他是最在乎故家顏麵,肯定會指責這個賤人。

聞言,故明禮瞥了她一眼哼了一聲,眼中的冷意嚇得她收回了手。

故茴嗤笑了一聲,她挑眉緩緩說道,“張寒雪,你以前在外麵怎麼汙蔑我,我為了爸爸都忍下來了,但是今天你們張家簡直欺人太甚!

那就新賬舊賬一起算!你把你之前在外敗壞我的事一一說出來,我們就當麵對峙!”

這下張寒雪徹底慌了,要知道她說的那些事都是無中生有,都是瞎編的謊言。

“怎麼?你心虛了?不敢了?”故茴緊緊凝視著慌張的張寒雪,渾身散發的威壓,逼著張寒雪步步後挪。

陡然間,張寒雪的腦海中精光一閃,她怎麼會沒有把柄在自己手裏?哼!她在拖一拖等到張家人出來為她做主,這個小賤人就完了!她玩不過她,還怕爸爸和大哥玩不過她!

她這麼想著就硬氣起來,回瞪著故茴說道,“你小小年紀就夜不歸宿出去鬼混!我沒說錯你吧!”

聽她這一番話,在場的人神色各異,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傳聞這位故家大小姐可是厲少的未婚妻卻不潔身自愛,愛出去玩經常不歸家,厲少完全對她不上心,根本不在乎她的私生活,還幾度傳出他們要解除婚約的消息。

故茴聞言,勾著嘴角露出嘲笑的弧度,緩緩說道,“你說的具體是哪一天呢?我夜不歸宿愛出去浪主要是因為厲行之太粘人了,硬是要我留在厲家陪他,不如...你去把厲行之罵一頓吧?”

聞言,眾人皆是一臉難以置信,不是說厲少爺很厭惡他的未婚妻嗎?這可是全帝都知道的呀,而且帝都之王粘人?他們沒聽錯吧?哪次出席不是冰山臉,滿是不耐煩的怒氣都能逼退所有想跟他攀談的人。

眾人的眼神變得有些不屑起來,這種場合對峙,她還敢說假話!這麼說很可能她經常夜不歸宿出去鬼混的事是真的了?

張寒雪譏笑道,“你看看你說的這些,在場的哪位會相信呢?你依舊還是那個撒謊精!不但夜不歸宿還謊話連篇!”

大家都知道厲少對他的未婚妻是個什麼態度,他最近反常對故茴好不過是一時興起,他怎麼可能粘人?

要這個小賤人才說的出口!別以為她搬出厲行之她就會怕,厲少退婚拋棄她那是遲早的事,她就等著看她以後還能搬出誰做靠山!

故茴一臉平靜,淡淡道,“沒事,你們不信那我就叫厲行之過來,讓他親自證明!”說完,她便拿出手機發了一條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