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外怎麼貶低我無所謂,說我沒有家教不懂禮貌,說我夜不歸宿頑劣不堪,這些我都可以忍,但是她想欺負我爸爸那我就要打她!我爸爸這麼溫柔善良又軟心的人,怎麼能被這麼惡毒的女人操控擺布!”
故茴繼續大聲說道,完全不給張寒雪反應的機會。
“是張寒雪自己做了醜事,被我爸爸發現後和她離婚,沒想到她今天特地安排鴻門宴招待我們,一來就帶著我們去張家祠堂被她全家人羞辱!
你們沒發現嗎?為什麼張家都是小輩在宴會廳裏招待你們?那是因為他們都在祠堂裏集體指著我爸爸的鼻子罵!簡直欺人太甚!”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張氏不是自詡世家大族嗎?怎麼還會做出這樣插手別人家事的離譜行為?故家在商界雖說是小門小戶,但是也輪不到張家來管吧,而且故茴說的是張寒雪有錯在先!那豈不就是張家仗勢欺人!
故茴說的每一個字,張寒雪就膽戰心驚一下,她沒想到故茴竟然會徹底扯下遮羞布,直接爆出他們的所作所為。
“茴茴,別說了...算了...”
故明禮見故茴為自己出頭,心裏既感動又無奈。
剛剛在祠堂裏他的妻子和疼愛的女兒都沒有為他說過一句話,他知道張家這樣對他,都是張寒雪告狀教唆,他也很氣但是他沒辦法,現在半個故家都在張家手裏,公司上的業務大部分都是張家介紹,他根本無法反抗。
“不!我就要說!”故茴一把推開了故明禮扒拉的手,一步步朝張寒雪走去,她眼眸中的戾氣太重,讓憤恨的張寒雪心裏突然有些恐懼。
“張寒雪,不如我們今天就來清算那些流言蜚語,索性把話都說開吧!別在背後搞這些小動作,我沒時間陪你玩!”
張寒雪眼中閃過絲絲慌亂,恰好這時,負責今天宴會的張銘齊出現了,他上前看到張寒雪閃躲和故茴怒氣衝衝的模樣,躊躇了一下,抓住故茴輕聲說道,“故茴,今天是張家的大喜之日,不如等宴會過後你們私下解決,如何?”
故茴回頭甩開張銘齊的手,冷聲道,“等宴會過後?我家都要破產了,我跟我爸都要去睡天橋底了,我為什麼要等?
你知道剛剛你爺爺跟你爸爸是怎麼威脅我的嗎?他們說我隻要不聽他們的話乖乖在張家接受調教,張家就要讓故家破產!
嗬嗬!張家真是好大的口氣啊!想扣押我禁錮我的人生自由,竟然還以權壓人,不聽從就要我家破產,我就想知道故家是入贅嗎?你們張家憑什麼!”
故明禮臉色一白,遲疑道,“他們竟然這樣說?...”
張銘齊臉色有些不自然,他自然是知道爺爺把所有人都叫去祠堂,也知道是因為姨媽和姨丈的事,以前也經常發生這種事,但是他並沒有過多理會。
以前每次故茴都是會哭著跑出祠堂,他也曾問過他媽媽,但是她說故茴在家裏不聽話老是氣姨媽,張家人隻是管教她,說多了兩句她就哭,沒想到事情竟是這樣!
“張銘齊,我曾經就說過,你們張家人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但是他們卻打著長輩的名義,倚老賣老要教訓我,嗬嗬,別忘了,張寒雪可不是我媽!我姓故不姓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