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茴凝視著張寒雪,隨後又對眾人說道,“嗬嗬,既然阿姨敢說出這些話,那我也一樣會說,故思思是個野種!並不是我的親妹妹,根本不是我爸爸的孩子!
你們看故思思的樣貌,跟我爸爸沒有一絲相似之處!不如我跟故思思和爸爸一起去做一下親子鑒定吧,看看到底誰才是野種!”
這下張寒雪徹底慌了,千萬不能把思思的身份曝光,為什麼爸爸和大哥還不來啊!
故思思早就在張寒雪被打的時候躲了起來,她有預感今天故茴會發瘋,畢竟她是真的有精神病!
她站在角落聽著故茴罵她是野種,氣得她雙拳緊握,牙齦都要咬出血來,但是她不能衝動,在場的人都是看熱鬧,根本沒有半點實際作用,她在等張家人過來。
好似上天聽到了她們的呼喊,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聲怒喝。
“放肆!”
張雲鶴聽到傭人的話還沒換好衣服就立馬趕了過來,他一張老臉氣得發青。
“你竟然敢在張家宴會上打人,還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你當我們張家人是死的?”
緊隨其後的張寒逸也一臉怒氣走進來,他狠狠瞪著張銘齊,“你到底怎麼回事?竟然縱容外人欺負你姨媽?”
此時的張銘齊看到張家人有點心寒,他突然覺得自己多年相處的家人,甚至是整個張家,他們嘴裏時刻說著世家大族的氣度和誠信,好像隻是一個虛偽的假象,裏麵有的不過是無數的陰謀和欺壓。
他神情複雜,垂眸道,“故茴不也是我的表妹嗎?而且這是故家的家事。”
張寒逸氣得發抖,她算你哪門子表妹啊!她跟我們張家根本沒有任何關係!他差點想吼出來,但是宴會廳還有那麼多人,他一臉陰沉,沉默不語。
張寒雪一見自己的主心骨來了,馬上就躲在他們身後,滿臉委屈的模樣。
在場的眾人見她這樣一副可憐樣臉上有些微妙,故茴剛剛說的那些她可都是無話可說,現在是誰欺負誰一目了然,隻要不是沒腦的人都知道這場鬧劇是誰有理!
故明禮見張家人都來了,連忙把故茴護在身後,以前他忍氣吞聲是因為張寒雪忙前忙後為他照顧女兒,打理家庭,而且他有愧於她,畢竟是他酒後失德,後來公司出事她又懇求張家出手相助,他對她和張家更是感激。
可是現在他才知道張寒雪是怎麼搓磨欺負自己女兒,張家竟然還威脅要故家倒閉,這他可就不能忍了!
張雲鶴冷冷瞥了一眼故茴,冷笑一聲,苦口婆心對故明禮說道,“明禮啊!現在的孩子不好好教育以後長大了可就更難了。
她不單止在宴會毆打後媽,還胡亂捏造事實,想挑撥你我兩家離心,你把她交給我們好好管教,我保證她再也不敢像今天這般頑劣無禮。”
張寒逸立馬接著說道,“是啊,明禮,難道我們張家還會害你嗎?你不看看我們幫助了你多少,你用腦子好好想想,故茴再這樣放縱下去隻怕都敢殺人放火!”
故明禮並沒有直接回答他們的問題,他冷聲問道,“茴茴說的可是真的?你們威脅她要是不聽你們的話,就讓故家破產,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們在私底下怎樣侮辱他都可以,但是他們不可以踐踏故家的尊嚴!
這是他從爸媽那裏接手的家業,千辛萬苦才讓它屹立在商界中,他知道他沒有醫學天賦,他無法繼承爸爸的醫術,所以他轉去做醫藥生意。
他就是想跟爸媽證明,他不是一無是處!他除了學不來醫術,但依舊可以保存故家的顏麵,依舊可以讓醫學世家的名諱留在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