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茴瞧張寒雪還不老實,還要湊上來送死,那她就送她一程!

她對著張寒雪微微一笑,拿出手裏的錄音筆把弄著,一副漫不經心道,“急什麼!他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你不說話我都差點忘了你,張寒雪,你先是捏造謊言汙蔑我又汙蔑我媽媽,又聯合張家人欺壓我爸爸,你是不是該得到點教訓呢?”

張寒雪還沒反應過來,故茴便按了手裏的錄音筆。

瞬間,張寒雪的浪叫回蕩在宴會廳裏,這竟然是她跟其他男人在床上做那些不可描述的事的錄音!

聞針可落的大廳,刹時變得喧鬧!

“這是?...張寒雪跟別人鬼混?!怎麼這麼惡心!簡直太不知廉恥了!”

“哎呀我的天,我的耳朵都髒了...這個女人怎麼這麼不要臉啊!簡直就是個蕩婦!”

“我的媽啊!難怪都說女人四十如狼似虎,沒想到她還出去亂搞!”

一時之間人聲鼎沸,謾罵聲驚呼聲都快要把張寒雪淹沒了,她滿臉煞白,詫異不已。

這是什麼時候錄的?這不是她之前跟林浩軒私會...這是在她的私人別墅?!

“張寒雪!你簡直恬不知恥!竟然幹出這種丟臉的事!說!那個狗男人是誰!”

故明禮臉色發青,脖子上的青筋暴現,指著張寒雪破口大罵。

要不是在場太多人,他恨不得上去給她兩巴掌,這個蕩婦竟然給他戴綠帽!

張寒雪淚眼婆娑狡辯道,“不是...我沒有...明禮你要相信我,這一定是合成的音頻!是故茴這個賤人想害我!這不是真的!”

故茴播放前麵幾段語音,並沒有播放張寒雪跟林浩軒密謀害她的那些錄音,那件事已經被陸家翻篇,現在再拿出來毫無意義,可能還會引來陸含光。

這個錄音她握在手裏太久,難得被她抓到把柄,她為什麼不用?

她就要張寒雪在帝都徹底冠上蕩婦的名號!她也不過是以牙還牙!

見張寒雪還嘴硬,故茴冷笑道,“我這個錄音可不是合成,我不像你那樣不要臉隨意捏造,我可是有人證!”說完,她抬眸看了一眼張銘齊。

張銘齊在聽到錄音的時候就已經呆愣住,這份錄音是他跟故茴悄悄潛入姨媽別墅的那天聽到的,隻是他完全沒有想到故茴竟然錄音了!

此時,他渾身冰涼低垂著頭,他知道按照故茴睚眥必報的性格,必定會讓他出來作證,而他身為人民警察自然不能說謊。

但是他如果做了證,那張寒雪和整個張家的顏麵就徹底被人踩在地上,而他自己也會徹底失去張家家主繼承人的資格。

他在等故茴的下一句話,讓他出來作證的話。

下一秒,峰回路轉,故茴並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突然靠近張寒雪,貼著她耳邊輕聲問道。

“怎麼樣?還不認錯?我還要很多這種錄音,你有多少個情夫我都知道!非得要釘死在恥辱柱上是吧?這可是我大發善心給你的機會哦~”

她可不是給張寒雪機會,她隻是不想失去一枚棋子,張銘齊日後可是要接任張家家主之位的人,以後還有用得到他的地方,可不能一鍋端了,畢竟日後她麵臨的敵人太多了,數都數不盡!

張寒雪詫異的睜大眼瞳,難以置信,這個小賤人會放過她?不會是還有什麼陰謀吧?

故茴當然是還有更大的陰謀,張寒雪不過是預熱前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