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門口的管家急忙跑過來在張雲鶴麵前說道,“老爺,門口有一輛淩氏集團的車來訪,但是裏麵的人又不下車...”

聞言,張雲鶴臉色的戾氣瞬間消失,轉而換上諂媚的笑意。

“快收拾妥當!我們去迎接貴客。”說完,他便帶著整個張家的人急急忙忙趕去大門口。

要是來的是淩家家主,那便是天大的榮光啊!

今天厲行之羞辱張家丟的臉麵都可以拾回一半!

淩氏財團的總裁淩寒,可是極少出現在豪門宴席,低調至極,除了商界頂端人物幾乎沒人見過他。

而且淩氏的地位在帝都也隻是屈居第二,要是淩家的家族產業都在國內發展,那帝都還是不是姓厲可就不一定了!

張雲鶴在心中竊喜,今天一定要讓淩少留下來喝杯喜酒,接著他轉念一想,張家好像並沒有跟淩家有生意合作,也沒有人情往來,可以說是絲毫沒有交集,淩寒怎麼會來?

他到門口一看,加長版的林肯還真印著淩氏集團的標誌,他壓抑住心中的狂喜,走到車前,一臉和藹可親笑著問道。

“請問是淩家家主嗎?有失遠迎,感謝您大駕光臨參加張家的宴席,如果方便可以到內一敘,喝杯喜酒。”

車窗黑的密不透風,根本讓他看不清裏麵的人。

他話語剛落,車窗便徐徐降下,露出一張嚴肅老成的臉。

清宵看著眼前的張老家主,緩緩說道,“我們少爺不便見客,聽說故小姐在張家,麻煩你讓她出來,我家少爺有事相商。”

張雲鶴一聽,喜不勝收,沒想到他竟然是為了思思來的!

思思怎麼會認識淩少,真是的!這麼大的事怎麼都不跟外公說一聲。

就在他滿心歡喜想著叫故思思上前時,清宵陡然加了一句,“對了,是故家大小姐故茴。”

張雲鶴瞬間石化當場,許久緩不過來。

“怎麼了?張老家主?”清宵皺著眉頭催促道。

“哦...茴茴她已經提早離席,實在是抱歉,淩家家主要是有急事找她可以進宴會廳稍等片刻,我把她叫回來。”張雲鶴訕笑緩緩說道。

先把人騙進去再說,他可以厚著臉皮給故茴打電話讓她回來,但是她回不回來就另說,至少先把淩少留下,到時要是故茴不願意,那就說是故茴拒絕了餘餘,還能抹黑她一波。

清宵遲疑了一會,轉頭看向後座的淩寒,隻見淩寒虛弱的臉上沒有絲毫血氣,蒼白的淩寒緩緩搖了搖頭。

“既然故小姐不在,那我們便不打擾了。”

他話語剛落,便快速關上了車窗踩油門離開,完全沒理會還在絞盡腦汁,想費盡口舌留下淩寒的張雲鶴。

淩氏的車揚長而去,站在尾氣裏的張雲鶴氣得說不出話來,渾濁的雙眼裏冒出層層怒火,手中的拐杖瘋狂拄地。

他什麼時候受過這種侮辱,今天因為故茴這個女人,他接連不斷被侮辱!

故茴!我一定不會放...

鐵打的惡意意誌也支撐不住他的心火,心裏的咒罵還沒有說完,他便緩緩倒下。